讨得二殿下喜欢。而且,这些纹样脱胎于传统纹样而有创新,并非只为孩童所设,若能为贵妃娘娘和二殿下各自设计一套主体相似、细节不同的图案,则可以在推陈出新之余,彰显母子情深之意,或许贵人们会更加欢喜。” “好!好啊!”张宫女两手一拍,激动地叫了声好,拉着商管事说道,“你这弟子,怕不是要成精了吧?陈司制连着好几日发愁得整宿整宿睡不着觉,这孩子却只用这么短短的时间,就想出了这样绝妙的主意。” 张宫女如得了宝贝一样,将李善用随手画的简笔画收拾整齐,一手牢牢揣在怀里,一手把她来过来:“快走,跟我去见陈司制!” “慢着!慢着!”商管事知道张宫女一贯是说风就是雨的性子,连忙拦住,劝道,“我跟你去就是了,这孩子还得留在织染院干活呢。” “嗨呀,你糊涂!”张宫女急道,“若能讨得贵妃娘娘的欢心,一句话就能让她脱了贱籍离开掖庭,还干什么活呀!” “不行!”商管事坚决地说,“我说不行就不行!她现在还不能离开掖庭!” 张宫女为她的固执稍感诧异,商管事也自觉失态,连忙放缓了语气,扯出一个笑容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你刚才口口声声说有喜信儿,却从我们这儿套了个好主意就要跑,可没有这个道理。快说,到底有什么喜信儿?” “原来是说这个呀,”张宫女疑惑地看了看商管事的脸色,识趣地没再多追问,顺着话头继续说了下去,“你盼了好几年的一件事要成真,算不算喜信儿?” 商管事佯装生气:“你再卖关子,我可不依了啊!” 张宫女这才从实道来,其实这个神秘的“喜信儿”,也不过就是寥寥几个字:“毓秀堂要开考啦!” 话音刚落,商管事面上笑容都未及敛去,端茶杯的手便猛地一抖,茶水差点儿洒了一身,她顾不上收拾,声音颤颤巍巍地问:“这消息……可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