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前做好准备,众人一番商议过后,更觉胜算渺茫,近乎无望。 “若只是要救江楼主,以他的本事,只要自己肯走,定能逃得出来,”卞经纶抚须长叹,“可要是这样,我们可就彻底失势了。” “他把我爹当做人质,我也可以把他儿子绑来呀,”江澜说道,“江佑那个废物,不必花费多少心力,定能擒来。可问题是,如今驻守在浔阳城里的,全都是江明的人,我们一旦在城中公然现身,便会被人察觉,要怎么做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呢?” “既要认得江佑,又不能被其他人认出来?”百里兴摇头道,“哪有这样的人?就算是凌少侠,常来往于浔阳,白云楼内上下人等,大多也都认得他。” “不如我去吧。”沈星遥忽然开口,见几名分舵主都朝她望来,便托起手中玉尘,继续说道,“我虽因身世之故,没落什么好名声,但这几年里,也没怎么在人前动过手,只要没把这刀带在身上,应当不会被认出来。” “可万一江明事先有所提防,你也会有危险。”江澜摇头道。 “那就找个他经常出现又不会提防的去处,守株待兔不就好了?”沈星遥道。 “这个先放一边,齐羽那小子,要是听见风声,偷偷跑了怎么办?”百里兴拍案道,“决不能放过他。” “我想到了,”江澜眼前一亮,“还真有那么一个地方,不管让谁出手,都能在那逮江佑一个正着。” 江澜如此一说,众人皆好奇起来,凑了上去,仔细一听,却都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有道是兵行险招,出其不意方能制胜,”江澜无奈道,“如今这般……也只能尽力而为了。若实在不行,你们也无需为我拼命。不管最后是什么结果,我也都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