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刺出。凌无非左足向后滑开一大步,仰面避让,同时探出右手去夺她手中折扇,却在这时,忽觉右腿伤口剧痛,一时不支,只得以左手支地,以之为轴心旋身滑出扇骨劲风所笼范围,稳住脚步站直身子。 “此事非你所想的那么简单。”凌无非道,“他不愿接纳你,我已尽力劝说,却还是没有结果。” “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少女怒极,展开折扇,飞身抛出,直逼凌无非面门。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从二楼回廊围栏处飞身而下,右手接住那把折扇,在空中一个翻身稳稳落在侧旁,正是沈星遥。 那男装打扮的少女不由露出错愕的目光。 “多谢。”凌无非顿时松了口气。 只见沈星遥将折扇一合,缓缓走到那名少女跟前,道:“二位可是有何过节?值得如此大动肝火?” “我叫段苍云。”少女言简意赅,“你给我让开!” “你也姓段?”沈星遥一愣。 “这姓氏,我还不想要呢。”段苍云冷冷道,“你又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沈星遥看了一眼凌无非,又道,“再大的恩怨,也不值得在此大打出手,何况他身上还有伤,你就算胜了,恐怕也胜之不武。” “我管他有没有伤!”段苍云上前一步,骂道,“和那老东西蛇鼠一窝,沆瀣一气,骗我骗得好苦。” “嗯?”沈星遥听不明白,不禁望向凌无非,好奇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凌无非无声叹了口气,无奈摇头道:“上去说吧。” “不必了,”段苍云收起折扇,道,“我就当你之前的话都是放屁,我的事情,自己会办妥当,不用你再管!”言罢,拂袖转身便走。 沈星遥站在原地,不明就里摇了摇头。 她回过身来,一眼便瞥见了凌无非右腿上端隐隐渗出的鲜红血迹,即刻上前搀扶道:“这还没养几日,伤口又裂开了。我看你还是不要随便走动了。” “你怎么没同徐姑娘在一起?”凌无非问道。 “她昨天夜里问了我很多门派里的事,将近五更才睡,”沈星遥道,“让她多知道些也好。” 沈星遥搀着凌无非回房坐下,刚才问道:“刚才那姑娘,骂你骂得十分难听,你骗她什么了?” “这个……”凌无非思索良久,方长叹一声,道,“我还真没骗过她。” “此话怎讲?”沈星遥不解。 “她是段鸿舟流落在外的私生女。”凌无非道。 “什么?”沈星遥愕然,“段鸿舟不是已死去很多年了吗?这么说来,那位姑娘口中的老东西,说的就是段堂主了?”沈星遥问道。 “去年段堂主突然找到我,要我帮他寻人。说是段鸿舟早年间行事风流,在外处处留情。段堂主还说,逸朗资质不够,鼎云堂掌门之位,若传给他,必将没落。他说问我能不能查查清楚,看段鸿舟还有其他子嗣流落在外,最好带回姑苏,让他们认祖归宗。”凌无非道,“我本不愿插手这些闲事,便回去与师父商议,师父说,我可先找到对方下落,但不必着急与他们说明,等到确认过段堂主的意思,再行定夺。如此而来,既不算怠慢,也不至给自己惹上麻烦。” “莫非,段堂主又反悔了?”沈星遥不解道。 “我的确找到段鸿舟那几个旧情人的线索,不过她们大多都已嫁为人妇,只有一位姓何的女子,为了段鸿舟和他的孩子,守了一生,直至病故。”凌无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