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时,现下你先与父亲先去忙活计。晚点我们坐下来好好商议。” 金父说完心情舒畅不少,转身告辞离开。 倒是彭成一改以往的老练沉稳,整日耷拉着脸,连铺子来了客也没有热情去招呼。 彭父忍不住责怪:“我金弟都说事不着急,瞧你这点出息。金四娘子还能跑了不成?” 还不到酉时,父子二人便提早离开铺子,携上家中的女眷二人一同前往金家。 他们正好遇见了带着个闲汉治办酒菜回来的金父。 金父面上再现羞愧:“家事烦扰,内人实在没有心思自己下厨。招待不周了。” 彭母连连道:“金兄过于客气了。我们日日在家吃,今日换换外头的口味也挺好。” 摆盘上桌后,两家人一齐坐下。 金父给彭父敬了一杯酒。 彭父言:“我家这傻小子听闻事关你们家四娘子,已苦等了一整天。现下金兄尽快畅所欲言吧。” 彭成被父揭底,不禁红了耳根。 金父有些难启齿,还是将事情爽直地全道了:“咸宁郡夫人前日招了我四女过府,主动提起想将她给普安郡王做妾。既两家已为小儿交换过庚帖,想请你们也想帮拿拿主意。” 金秀秀因话题中心牵扯到自己,此时放下碗筷别过脸面避闪。 彭成微张嘴巴,尽量克制自己莫现出呆愣的惊讶模样,少倾转而愤怒:“既是我们彭金两家定亲再先,郡王岂可夺人之妻为妾!” 金母赶紧哄着:“好孩子,莫气。正因我们两家有理,这才找了你们一齐来商谈了。现下有两条路,一是如郡夫人说的一样,我们两家解亲,未来依旧是多年的友人。” 金洵接过话,诚恳地对彭成说:“彭成,我们不了解郡王夫妇的为人。若违逆他们的意仍将四妹嫁与你家,不知是否会遭记恨。结亲还是解亲,我们两家关系都不会变的。” 彭母看了看儿子,大致猜到他的心思。 她同金母说:“姐姐,我们家认定秀秀这个息妇了。普安郡王夫妇若是有意见,我们做父母的不介意去找相熟的朝臣与他辩上一辩!” 金秀秀望向彭成,彭成对她微微一笑。 她脸上的红遍立马从耳根蔓延到了脖颈。 彭成起身向金家父母作揖:“伯伯伯母,路我要选第二条,绝不退亲。” 金母看着英气勃发昂然挺立的彭成愈发欣喜,连连笑道:“好,好!” 她随即转头埋怨起金父:“你也忒小气了。亲家上门怎只端了这么几个菜。”说罢撸起袖子就要去厨房再整治些吃食。 彭母起身将她按下:“这一大桌菜现下都已吃不完,再做岂不是平白多些浪费。” 彭希孟又管不住自己调皮的性子开了口:“金三郎,你多吃些。莫太瘦了过些时日背不动你姐姐,平白地要我哥哥多与你些送轿的礼钱。” 金秀秀不依了:“彭家小娘子,你这么关心我哥哥,不如与了我做嫂子罢!” 彭希孟一时口齿不利言辞匮乏,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众人哄堂大笑,就是最矜持的金家大姐阿娇也抹起了眼角笑出的泪滴。 金洵白眼妹妹:“金风玉露逢,隽永胜春光。想不开的人才会早婚。” 彭成瞪向他,他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此时狮猫“喵喵”地进了厅堂,在桌底下环绕蹭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