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祭祀之日,今天也算是纪念日,是有意义的。”我解释道。 等到脸上的眼泪被擦干,我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也许还露出了好几瓣牙齿,反正我现在就是非常高兴,高兴得都不太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了。 “恭喜你成为了排球部的队长,信介。” 北信介愣了一下,然后眯着眼睛笑了,他的手指轻轻碰了一下我的脸,“谢谢你,小爱,听到你恭喜我,我好像比想象中还要高兴。” “那就好,信介,你稍微把头低下来一点。” 我说完这句话,北信介歪头疑惑了一瞬,但还是垂下头来,“嗯?是有叶子掉在头发上了吗?” “一直以来都辛苦了,信介,你做得很好。”我抚摸着北信介的发顶,一下又一下地从头顶到后脑勺,他的白发发丝很柔软,顺滑得就像是一匹绸布,“这是稻荷神让我告诉你的。” 北信介没有动作,而是任我抚摸着,似乎还很享受,我感觉自己像在撸一只大型的犬科动物。 过了一会后,他拉住我的手腕,我的手顺势就落在了他的脸侧,这种程度的触碰以前不是没有过,但这里可是随时都会有人来的排球部门口。 “那就请稻荷神继续注视着我吧。” 他嘴说着稻荷神,金棕色的眼睛却不肯挪动分毫地注视着我,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我所感到陌生的欲念。 “嗯,会的。” 我应了下来,心脏却开始乱序地敲击着第三根肋骨。 * “北前辈,打水需要这么久吗?”应该是叫银岛的男生探出一个脑袋,然后被蹲着的我们吓了一跳,“哇唔!前辈你还在门口啊,这位是...应该是龙野同学吧。” 我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被弄皱的裙摆,“没错,我是龙野爱,银岛同学。”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的名字。”银岛看上去颇为感动。 我:“因为常常会听信介提起你们。” 银岛:“哦哦哦!有种去朋友家玩的时候被对方父母夸了的感觉。” 北信介也站了起来,还顺手把水壶捞进怀里,“是吗?” “银岛,你跑到这边来偷懒了吗?”宫治抱着排球,探出一个银色脑袋,看到是我时笑着打了个招呼,“噢,这不是龙野吗?” 我:“啊啦,治君。” “白痴阿治,傻笑好恶心。”一道嚣张的声音从体育馆里传来,随之飞来的还有一个排球。 宫治捂着后脑勺,恶狠狠地把球扔了回去,“别拿球砸头,很危险的,笨蛋阿侑!” “龙...算了,没什么,我回去训练了。”宫治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目光飘忽到我身后时又迅速改口。 银岛:“那我也回去了。” 我转身疑惑地看向北信介。 “刚刚发生了什么吗,信介?” “不,什么都没发生。”他摇摇头,轻轻一笑,拿着几个宝矿力水壶走向了打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