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派。 但那些都不是我今天来的原因,我来这里是因为—— “北信介。”黑须监督看向北信介。 “是。” “我正式任命你为稻荷崎高校男子排球部的队长。”他拍了拍信介的肩膀。 “是。” “这是你的正式队服。”一件纯黑色的排球服被郑重其事地放到北信介手中。 “是。” “要好好肩负起队长的责任啊,信介。” “...是!” 信介拿着那件纯黑色的队服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上面的数字是1,因为是队长,所以下面加上了一条横杠,右上角是稻荷崎排球部的标志,这只是一件轻飘飘的衣服,但更是来之不易的肯定,是对过去那些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努力的肯定。 但这不会是一个起点,也不会是终点,应该是长途跋涉的一道路牌,上面写着[你没有走错路,所以请继续走下去吧!]。 即便信介不是什么被神明偏爱的孩子,但神明始终也在注视着他。 我看见北信介抱着那件队伍,低垂着头,手指指节都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一滴一滴大颗的泪水从眼眶滚落,砸在地板上。 周围的队员根本没见过平时毫无破绽的北信介露出这脆弱的一面,都纷纷表现出错愕的表情,但很快就都变成“本应该如此”的笑容,没有多言,也不需要多言,只是在黑须监督说话完毕后,他们朝北信介深深地鞠了一躬。 众人齐声道:“以后请多多指教了,主将!” 北信介的眼尾还有些发红,“嗯!”,接着他也朝队员们鞠了一躬。 “以后就请多多指教了。” 我别开头,只觉得再看下去就会忍不住哭出来。 “恭喜你啊,信介。” 我对着夕阳说道,摸摸自己的脸,才发现腮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泪水滑过了,我用力地吸吸鼻子,胡乱擦了两下脸上的泪水。 虽然很想当面对信介说,但他们应该快开始训练了,还是不要打扰为好。 于是我正要离开时,有人叫住了我。 “小爱?” 我还抱着膝盖蹲在排球部的门口,看起来就像是正准备堵人的小粉丝,“信介,你不是要训练吗?” 我猜我这副脸上挂着泪痕的样子肯定蠢透了,于是迅速低下头。 “去接点水。”北信介的手里拿着几个宝矿力水壶。虽然我低头的速度很快,但还是被看见了,在看到我的脸时,他眉头微皱,“你哭了吗? 一贯冷静的声音也带上了几分急躁,宝矿力瓶子被他放在地上,像几个排队站好的锡兵。 他蹲下身来和我平视,“是不是受委屈了?有人欺负你?” “不不不。”我连忙摆手,“这是高兴的泪水。” 听到这话,北信介紧张的神色总算是放松了下来,他牵起一个柔和的笑容,“是遇到商场打折扣吗?还是扭蛋机扭出了限定款?” “不是啦,我是在为你高兴。”说到这时,眼眶里泪水又充盈起来,我一个没忍住,就滚落下来几颗。 北信介用手帕替我细细地擦拭着眼泪,“为我?我应该给你说过黑须监督有意让我担任队长。” 我微微仰起头,享受起他的服务来。 “不一样嘛,就像是稻荷神有个初午祭作为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