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字号房里,丫鬟喜儿像死狗一样被拖进牢房,“扑通”一下,人被衙役扔进地上。 她被摔得面目狰狞,五脏六腑疼得直直抽气,“嘶!”“呼”…… 女人抬头就看到一排排刑具陈列在眼前,入目的是滚刀板,板上钉满了密密麻麻的尖锐钉子,依次排列的是缺口斧头,血迹斑斑的廷杖,侧刀,带刺的鞭子等。 然,最惹眼的刑具是一排排银针,而此时泰半银针正插在一个女子十指上。 喜儿也是从披头散发和满屋子血腥味儿中嗅到女儿家的体香才能确定在阴暗角落里受刑的是个女子。 不过、那女子手腕间的红绳怎么那么熟悉? 她心头狂跳,踉踉跄跄地走过去,伸出手一把拽住那手腕,定睛一看:红绳是三根不同程度红色绳子编织而成,而这编织手法正是自己熟悉的手法! 是蝶儿姑娘!!! 她忍着疼痛,伸出手摸索着,慢慢掀开女子脸上的秀发,铺面而来的馨香令她浑身发抖。 她望着那渗血的银针,愤恨地扫了一眼那群畜生,轻声呼唤着:“姑娘!姑娘,你怎么了?” 感受到身旁人的战栗,喜儿气急了,破口大骂:“畜生!” “你们想干什么?她是受害者,居然敢动用私刑!” 楼济掏了掏耳朵,满脸不耐烦,一旁的衙役接受到眼风,冷嗤道:“臭丫头,少废话!” “要想你恩人好好活着,那就死咬着赵怀民不松口!” “记住咯:要是敢翻供,老子有的是法子收拾你们” 眼看着喜儿气得要死,却梨花带雨,哭哭啼啼,眼里那点恨意慢慢散去,畏惧地看向他们。 楼济徐徐走上去,衙役们齐齐出动,将喜儿死死按住,抬起她的头,逼迫她直视眼前一切。 男人动了,他用手指“把玩着”插在蝶儿姑娘手指上的银针,一会儿拔出银针,一会儿又插入银针,就这么反反复复。 喜儿的头皮被拉拽着,眼睁睁看着恩人遭受巨大折磨,蝶儿疼得额头生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唇角生生咬出血珠,血珠流淌在苍白的唇瓣上衬得女子那张脸毫无生意。 “唔!” 他抽一下,蝶儿呻.吟声愈发粗重。 “啊!” 他使劲将银针刺入指头,又转了转银针,发烧昏迷不醒的蝶儿此刻满脸通红被蚀骨刺痛扎得发出凄厉的惨叫。 喜儿越挣扎,那些人力度越大,直到最后她整个人被压在地上,只有脑袋可以昂着,她猝骂了一口:“畜生!” “赵怀民跑不了!”你们也跑不了,她心里暗暗地发誓。 她几乎咬碎了牙龈,嘴里瞬间流出汩汩鲜血,歇斯里地喊道。 这时候,楼济用脚勾起她的脸,捕捉到女人眼里的惶恐之色,他撇撇嘴,警告道:“记住你的话!” “不然,你的恩人可就没这么幸福” “来啊!让大夫瞧瞧,别让人死了,脏了我的牢房!” 衙役们连忙将昏死过去的蝶儿姑娘拖拽回她自己独有的牢房。 喜儿经过一番威逼利诱,她累得如死狗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未定,眼里的泪水止不住地流,吓得神情恍惚。 直到嘴巴嗅到铁锈味儿,她方才回神,就这么瞬间,蝶儿姑娘刚好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她抬眼就对上本该紧闭的眸子,喜儿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