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媒...司媒,多好的地方,你可得好好公干,明白吗?” 再次听到这种邪恶的语气,身下的男人浑身一抖,唇齿相碰,挤出一丝笑来:“小..的遵命” “若是...他也是这般听话多好..可惜!!” 肥厚的手掌在孙庆安的眉眼处游走,随着女人那轻蔑的目光在身上肆虐游走,俄顷,一丈宽的床榻再次咿咿呀呀叫着,好似戏院里小生的哼唱声不止不休。 “哼!那个男人就是矫情,自以为有几分姿色,仗着父皇的倚重就可以为所欲为...” “你给本宫记住了:要是再敢惹他生气,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啊!!!” 随着女人冷肃的话音刚落,孙庆安嘴里迸发出惨烈的喊叫声漫过屋顶,惊得屋檐下的燕子三三两两“咕咕~~”齐齐遁走。 门外的侍卫们你看我,我看你露出一种齐齐看向屋里头,不禁抹了抹额头的汗珠,露出怜悯的神色,随着阵阵糜烂声时而传出来,转眼他们冷漠得好似沙漠里的浓夜沉沉皑皑。 这日,晚云收,夕阳挂,一串烟云,两岸芦花,日久困天长。 “不好了不好了,大人” 一道声音夹着凌乱的脚步声逼近,惹得堂下群鸟惊盾而逃。 很快“明镜高悬”处来来了几道人影。 为首者刚止步,一边用衣袖扑棱着,试图赶走浑身的暑气,本就发红的眼眶看到茶壶那一刻瞬间亮晶晶。 管贤如羊羔子一样扑过去,还不忘喊了一句:“都别抢啊,渴死我了,算谁的” 只见他那发胖的身子像闪电一样扑过去,拎着茶壶吨吨灌起来。 “啧啧” “老管,不是我说你..咱能不能”斯文点... 落后几步的同事见他对着茶壶猛灌,那呼哧呼哧的喝水声好似猛虎下山一样狂浪,一时汗颜,诸葛厚实在看不下嘟囔了几句。 其余几人晒红了脸,这会儿正死死地盯着那小茶壶露出的茶水,滚了滚喉头“唔” 羡慕有之,嫌弃亦有之。 届时,忽闻门外细微的脚步声,几人转而看向来人,面露喜色。 “古婶儿来了”“肯定有好喝好吃的了” 诸葛厚最先扑过去,迎面扑来一阵绿豆清香,他黑红的面庞顿时裂开,露出整整齐齐的小白牙,“还是古婶儿最好了” 像个小奶狗崽子一样跟着大娘,希望能得到第一碗清凉可口的绿豆汤。 谁知被古婶不着痕迹地甩开了。 “哈哈~” “要我说,还是古婶儿实诚” 得到大娘第一个投喂的何首乌笑得愈发灿烂,他小口小口含着绿豆汤在屋里走了一圈,着实把管贤、诸葛厚气死了。 “嗝” 管贤摸着早已圆滚滚的肚子,发出饱嗝儿,眼神幽怨地扫了一圈,泄气般瘫坐在椅子上。 “唔”偏偏何首乌还不放过他,喝一口绿豆汤,朝着他哈气,拼命显示自己的嘚瑟劲儿。 夏日冗长,县衙此刻唯有悠悠蝉鸣不绝于耳,“又又...没了?” 前面几个人几大碗绿豆汤灌下去,诸葛厚只好排队等着解解馋来着,没成想人刚走到陶罐子跟前,就对上古婶那笑吟吟的面庞,双手一摊,比划着:绿豆汤又没了。 诸葛厚不死心,抢过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