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能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他设计的,所以至今对他耿耿于怀。”
“哥哥离开王宫后,几乎没有再和雷克塞安伯爵联系,也是因为这个?”
“父亲不希望我和他之间有太多瓜葛,上次与他合作的事我也没有告诉父亲——你也要替我保密才好。”法奥兰侧过头来,对身后的艾达说道。”……好吧。但是,”艾达收拢心情,重新推着法奥兰向前走去,“如果他真的一直在帮卡尔洛夫对付你,又怎么会突然和你合作?”法奥兰笑了笑: “威纶向来对局势敏感,想必他一早已察觉摄政王的地位不再稳固,所以想提前寻些出路吧。”
“也是……”
艾达想了想又问道,“那他们说的其它几件事又是怎么回事?我记得那位剑圣莱克瑟斯好像是被毒死的,当时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最后也找到并处死了犯人,怎么他们又说是雷克塞安伯爵做的?”法奥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开口道: “因为那段时间有太多人被毒死了,而且死的都是和卡尔洛夫作对的人。虽然事发时他还没有暴露野心,人们也没有注意到这些事之间的联系,可等到奥莉菲亚被架空,卡尔洛夫正式上位,这时候大家再一回想,便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能像那样神不知鬼不觉地绕过魔法筛查将人毒死,就只有雷克塞安家族的成员能做到。既然不是埃里克和戴纳,那就只能是威纶了,而且……
“那时候卡尔洛夫想杀的也不是莱克瑟斯,而是刚崭露头角没几年的坎亚德·塞斯姆特——莱克瑟斯是坎亚德的老师,那一次是去王城看望学生,喝了原本为坎亚德准备的酒才中毒身亡的。从那以后坎亚德就提
高了警惕,再也没给卡尔洛夫任何杀他的机会。”
“……所以艾伦大人的父亲也是?”
“嗯,也是那段时间被杀的。乔伊斯在那之后便从法兰学院辍了学……”“雷克萨安伯爵自己的父亲和哥哥也是?”
”……”
法奥兰在艾达看不见的地方轻轻摸起了拳,“……也是。”他强迫自己用肯定的语气答道,“威纶也正是在那之后彻底赢得了卡尔洛夫的信任,成为了摄政王身边最得力的手下。”
“……”
艾达听完了这些,沉默了好久才又开口,“如果当初害你失去双腿的事,真的是他做的,那你……”
法奥兰笑了:“现在想这些还有什么用?毕竟那时候从战场上把我背回来的人是他,而他如果想杀我,根本不必做这些,只要在一旁看着就好了;他回来之后也不用下什么精神错乱的药,直接一剂毒药要了我
的命岂不是更好?”
“哥哥……”
“好了,你也不要胡思乱想了。威纶自有他的命运,不需要你我为他操心。”
法奥兰顿了顿,对艾达嘱咐道, “你不要在父亲面前提起威纶,也不要掺和与他有关的事——如果不幸遇到了他,便离他远些,不要与他打交道,知道吗?”
“嗯……”
艾达听到了太多信息,心里还有些乱糟槽的。法奥兰见她这样,轻轻叹了口气: “别想了,想太多晚上要睡不好了——明天我们还要赶路呢。”
“嗯,我知道了。”
艾达已经推着法奥兰来到了高处的营房区,因为人们还聚在下面的营地里,这里除了零星的守卫,到处都安安静静的。
法奥兰先陪着艾达去了她的住处。在快到目的地时,他忽然开口问道: “我听说你得到了神器‘回忆’?今晚能不能把它借给我看看?”
“好啊。”
艾达想都没想便答应了。她从随身空间里将那柄短杖掏了出来,递到了法奥兰手里, “哥哥只要把魔力输入进去,就能知道使用方法了——它可以把相关的记忆直接反馈给你。还有,这里面的法术要用魔力驱
动,我魔力太低了用不了全部的法术,但哥哥你肯定是能用的。”
“我知道了。”
法奥兰接过了“回忆”,将它拿在手里看了看,“明天我就把它还给你——今天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说着话,他们已经来到了艾达的住处门前,这会儿太阳已经下山,天色快速地暗了下来。
“好,哥哥也快去休息——你前段时间应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