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远处,在那袭红衣身上停留片刻,红衣的主还在没心没肺地快乐。 白麟尾巴经摇摆出了残影,蹬着爪子要离开她的怀抱,然而好不容易挣脱,就又被九婴钳抱住。那一瞬间,宁拂衣竟从一老虎脸上看出了暴躁。 宁拂衣忍不住微笑。 “好。”宁拂衣说,她话音刚落,眼前的女子便歪倒在了台阶上,显然是醉得不清醒了,顷刻睡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宁拂衣喟叹,将酒壶扔到一旁,起身离开。 这一夜过得热闹又荒唐,烟火寂静之后,所有都昏睡了,剩满地花灯忽明忽暗,凡晚眺望紫霞峰,如群仙狂醉,明灯高悬。 那夜后的几日,宁拂衣都还在味那夜的无边烟火,不过眼前的日子也同样欢愉,一连几日她都同褚清秋共枕而眠,花前月下,如醉如痴。 一日醒来,身下还压着昨日杂乱,宁拂衣面色微红,慢慢起身,空气中醉的花香犹在,是不见了身影。 宁拂衣便慢慢规整了寝殿,待再看不出昨夜荒唐后,这才披衣出门。 正巧褚清秋从崖边来,眼中似有愁绪,不过待看见宁拂衣后,便勾起笑靥:“衣衣,你醒了?” “醒了。”宁拂衣笑道,她双搂过褚清秋的腰,在她肩上状似撒娇,“你到崖边去做何?” 褚清秋顿了顿,道:“平遥长老来寻我,商讨些仙门之事。” 宁拂衣颔首,没有多问,抬头索吻。 褚清秋笑意浅浅,低头往她唇上啄了一下,随后正色:“好了,修炼去。” “遵命。”宁拂衣从她身上起来,笑意盈盈道。 待褚清秋走了,宁拂衣便踩着她的脚印走到崖旁,正欲盘膝而坐,无意看见草尖儿上一点黑色的东,于是心下一,用指尖沾了一点。 心中惊骇顿如潮水涌来。 寻常火焰如何能将千年寒铁烧成这般,她面色冷了几分,于是掌心翻转,召出一个半透明的阵法,阵法内绘着条状波纹,是传声阵。 “寒鸦,过来。”她道。 不出半炷香的时间,一身漆黑的乌鸦便如离弦的箭撞在结界上,宁拂衣忙挥撕开结界,看着乌鸦一瘸一拐蹦进来,化作形。 “诶呦,痛死了……”寒鸦唧唧喳喳道,被宁拂衣看了一眼,又鼓着嘴正色,“魔尊。” 她们在无之时便会这样唤她。 “最近外界可有异?”宁拂衣问。 “魔界一如往常,没什么异。”寒鸦摸着下巴思忖,“不过是仙门有些乱,憷畏堂的传话说,好像东荒起了一场山火,直接烧毁了东荒箜篌,惹得那流放之地的堕魔堕妖尽数涌入界作乱。” “东荒箜篌乃上古神器,什么火竟烧得毁上古神器。”宁拂衣攒眉。 “这倒是无知晓,反正仙门之经往东荒去了,据说那山火灭不掉,能移山来断掉其往其他地界蔓延。” 灭不掉的山火,宁拂衣低眉。 无极鬼火。 一阵愤怒和无感将她包裹,宁拂衣腿脚有些发软,覆盖上面颊,即便他们那般努地灭掉火种,如今还是徒劳。 所以褚清秋的异常便是知晓了事,她那么赤城的一个,定然不会抛下苍生不管。 而她如今的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