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开口说将他介绍给朋友,他想,他可能还没有让林朝暮满意所以她还在观察。 不喜欢酒精味道的人在这段时间喝了不少的酒。 来了好几次酒吧。 “宋鹤鸣,跟戚柏和解吧。” 程煜骤然转移话题提起这个禁忌领域,“当年你被堵不是戚柏做的,是贺殷。戚柏知道这件事情后,甚至是去找过他。” 他今天知道戚柏去找贺殷的时候也十分诧异,“你们俩都是以误会造成多年不合,更别提林朝暮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林朝暮跟他关系很好,你跟他不合你们多多少少会因此吵架。” “更何况,你愿意给他台阶他一定会下。” 这是今天戚柏来找到他表达出的意思,程煜自然也是希望宋鹤鸣可以放下心中的怨恨。 该恨的人并不是戚柏,该凄惨的更不是宋鹤鸣。 宋鹤鸣兀自喝着酒没有理会程煜的话,最后程煜体贴的将他送回家才转身回家。 患有洁癖的他到家后第一件事情居然不是换衣服,而是跌坐在地上抱着被林朝暮丢下的书,一滴一滴晶莹泪珠砸落在扉页上。 是疯癫也是痴傻。 他吸了吸鼻子抬手捏住自己的领带粗暴的扯了扯,领带被他扯乱他又暴躁的想要扔掉身上黏腻的衬衫,猩红眼眸触及到手臂上疤痕那刻舌尖抵了抵后槽牙。 嘴角处溢出一声谩骂。 … 邵祁舒喝了一杯热水后走进卧室瞧见林朝暮已经入睡,脸庞上还挂着未滴落的泪珠委屈极致的模样让人心疼,邵祁舒抿了抿唇角替她擦掉眼泪。 动作轻柔的躺上床靠在她身边替她掖住被子,“晚安。” 等她悠悠转醒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窗外一片白雪皑皑。 难以下雪的城市再次飞舞着雪花林朝暮双目无神站在窗边,手臂伸长支出窗户接着降落的雪花,记忆里初雪那天他还是一副体贴的模样她还在想那一刻如梦如幻。 现在看来,还真是梦。 林朝暮甩了甩手掌将雪花扔掉拍了拍自己的衣角,踢踏着拖鞋小跑出卧室笑意盈盈的站在客厅那,“邵祁舒,我们吃什么呀?” 邵祁舒正拿着手机的点外卖听见她猛然那一嗓子,吓得差点没把手机扔出去。 “你醒了?想吃什么点什么呗,我现在看了半天都没有想好吃什么。” “唔,我们去吃火锅嘛,雪天跟火锅更配不是吗?” “行。” 林朝暮裹着一件巨厚的羽绒服拉着邵祁舒的手,漫步走在街上脑袋上毛茸茸的帽子显得她看起来年龄很小,娇俏的表情扯着邵祁舒的肩膀撒着娇。 “哎哟,我这不是准备跟你一起过年吗?” “是吗?我是你备胎是吗?” 邵祁舒佯作不乐意的模样傲娇的仰着下巴,惹得林朝暮咯咯的笑了好几声,走进火锅店后林朝暮将外套脱掉放在一旁晃动着自己的脚等着邵祁舒点菜。 关机已久的手机她彼时才挑了挑眉毛打开,宋鹤鸣发来了很多消息。 林朝暮只是粗略的看了看选择性的屏蔽掉,再然后就是看到了戚柏发来的消息,询问她春节有什么打算要不要一起出去玩。 林朝暮唔了一声双手捧着手机陷入了纠结,戚柏叫了她肯定是在叫了熊烟雨的前提下。 可她如果答应去的话会不会充当电灯泡啊?思虑的目光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