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印象里的宋鹤鸣从未因为任何事情而退缩,也从未因为任何烦心事而变得情绪失控。 他就像永远仙气飘飘的丹顶鹤,高傲的站立在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上。 宋鹤鸣只是冷哼了一声没好气的搭了句,“每次跟你吵架,我还真没把握。” “我们可能上辈子是冤家。” “欠你的。” 林朝暮没忍住自己的脾气刺了一句后宋鹤鸣也没生气,只是将手放进自己的衣服包里直直的望着不远处,轻启薄唇,“那你有什么愿望?” “没愿望。” “这可不是小学生应该干的事情。” 宋鹤鸣的语气认真听不出一丝揶揄,林朝暮强压抑住自己的暴脾气抿了抿嘴唇,“我是小学生那可能你在读幼儿园。” “嗯,姐姐。” “要点脸吧。” 周末的第一个凌晨在她们的斗嘴中度过,林朝暮在宋鹤鸣的房间里待了一会儿就踱步回了自己房间,刚刚将外套脱下搭在一旁的沙发上准备躺上床玩手机。 衣服被甩到沙发上时掉落出一个小方盒,林朝暮的动作呆愣在原地犹豫了两三秒后,弯下腰将东西从地上捡起来。 这是宋鹤鸣的外套掉落出来的东西也是他的。 林朝暮缓慢的往后仰去直到后背贴在柔软的床上,她将方盒举起微眯着眼睛打量着方盒,脑中无数的想法闪过又消散,最终她还是没有打开手中的方盒。 她本想硬撑着等到邵祁舒回来可绵绵不断的困意席卷了她整个人,让她不自觉的靠在枕头上渐渐入睡,空调传出的细微声音成了最好的催眠曲。 第二天早上太阳难得的再次升起,山顶上的树苗上被铺盖上一层晶莹的露珠。 各处都透着生机勃勃万象更新的模样。 林朝暮半睁着眼睛拉开窗帘那一刻,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过来。 张大嘴巴哇了一声踢踏着拖鞋就打开落地窗,小跑出了房间惊喜的目光一寸寸的打量着外面的景色,刚想转头去叫赖床的邵祁舒起来看雪景时,一只鹦鹉跌跌撞撞的飞到林朝暮的肩膀上歇息。 鹦鹉一动不动的趴在她穿着毛衣的肩膀上,导致林朝暮连脖子都梗着不敢动弹。 眨巴着眼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邵祁舒等了半天没听到林朝暮的催促,茫然的从被窝里伸出脑袋瞧见林朝暮站在阳台上僵硬的身影,扯着嗓子嚎了一句,“林朝暮,你被冻住了吗?” “小声点。” 林朝暮害怕邵祁舒听不清楚还作势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轻轻的歪过头睨着肩膀上的鹦鹉,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怕人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