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林岑皓完全懵在了原地,这到底是什么问题啊以为是扑克牌吗? 他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林朝暮就瞬间反应过来了,依稀记得多年前的夏天她跟宋鹤鸣打扑克牌,他莫名其妙的问出一句喜欢红黑joker中的哪一个。 那年,他没有得到任何答案。 林朝暮显然也没有想到宋鹤鸣居然还在执拗于这个问题,她张了张嘴巴思考了一瞬后毫不犹豫的回答道,眼底明亮如珍珠透着坚定的意味,“黑joker。” 之后她们玩了很多局游戏可最让她记忆格外深的还是宋鹤鸣的问题。 玩到最后林朝暮几乎是半靠在沙发上的,整个人慵懒到完全不想动弹。 邵祁舒想出门买东西可一个人又觉得害怕,索性就近找了个保镖拽起林岑皓就走了出去,她们走后林朝暮踱步走到阳台上看着黑夜上空不断绽放的烟花,歪着脑袋紧颦着眉毛不知道在想什么。 风不断的吹动着树枝发出沙沙的声响,林朝暮耳边的碎发也被吹的凌乱不已。 宋鹤鸣刚刚挂断手中的电话侧头就瞧见她单只形影的模样,敛了敛眼皮顺手拿过搭在沙发上的外套,大步走到阳台上站在她身边半举着手臂将外套递给她,“我看你是感冒好了又想感冒了。” “怎么会。” 林朝暮将外套牢牢的裹在身上温暖的意味划过心尖,一个念头如同雨后春笋不断勃发。 嗓音透过薄薄的外套呈现一种若有似无的状态, “宋鹤鸣,那你会喜欢红joker还是黑joker?” “羡慕。” 林朝暮不明白他话的意思侧眼凝视着他,“我,或许会羡慕红joker。” “为什么?” “红色意味着阳光璀璨一切向阳的东西,可以是随性随心不被约束不被定义。” “黑色也是不被定义的。” 她对宋鹤鸣的说法丝毫不同意她总感觉宋鹤鸣的说法太过绝对,而宋鹤鸣只是仰着脑袋学着林朝暮的模样看着烟花,难得一见的轻柔嗓音传入林朝暮的耳朵,“黑色提起时大多数人的看法是深沉,稳重,冷酷也或许是不近人情。” “你说个颜色怎么搞的拟人化了。” 林朝暮低低的叨扰了一句连宋鹤鸣都猛然一醒,愣了三秒后嘲讽似得勾起嘴角顺从着林朝暮的话语,“那也是跟你呆久了,脑子被你同化了。” “我说宋老板你这就过分了啊,你怎么还人身攻击呢?” “是夸你聪明想象力丰富。” “…” 林朝暮的脑袋往暖和的衣服里缩了缩露出明亮的眼眸,具有倾略性的眉眼放松下来闪着温柔的亮光,声音透过厚厚的外套显得闷声闷气,“难得看到烟花,你有什么心愿吗?” “你什么时候又变成了许愿神?” “我只是问你有没有心愿,我可没有说会帮你实现心愿,你当我是阿拉丁神灯啊?” 说着林朝暮还特别鄙夷的白了一眼宋鹤鸣,他什么心愿自己不能实现? 宋鹤鸣偏了偏脑袋左手搭在阳台的栏杆上,微敞开的衣摆跟没打理柔顺的黑发在微风中摇曳,林朝暮随意找的话题倒让宋鹤鸣认真的思考起来。 “随心。” “你现在讲话可真是云里雾里,你哪次不随心啊?你嚣张的跟个斗胜的公鸡一样,我都很好奇你为什么每次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对任何的事情都有着绝对的把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