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区别? 苏窈还想上前,盛华脸色却苍白下来,道:“阿窈,你先去宴席吧,我忘了,我母亲方才让我等着她一起走。” “那你原谅我了吗?” 盛华低着头。 “你不欠我什么,是我差点酿成大错。” …… 宴席席位有许多讲究,高台上的戏班子已经撤下,比高台还高一阶的小楼上,坐的是皇亲国戚。 往下,是舞剑的美姬,勾栏上挂彩幔,下设百余席位,男女分席而坐。 苏窈和魏京极坐在一块,目不斜视,认真吃着饭菜。 圣人就坐在首位,有刘富贵亲自伺候酒菜,身旁坐着淑妃娘娘,其余宫妃列坐两排席位。 酒酣正热时,魏京极伸手,端起她一只挑好了蟹肉的青瓷碗。 苏窈摁住他的手,男人手上蛰伏的青筋,好似在她指腹上微微动了一下,手背较她而言粗糙许多,却也如玉雕琢,略高的温度传来,十分有力量。 她收回手,忽略这种感觉,“这是我剥的。” 魏京极漫不经心道:“你身子虚,螃蟹性凉,不宜多吃。” 苏窈有些嘴馋,视线不愿离开,“我身子好的很,多吃一只不碍事的。” 魏京极颇具兴味地看她一眼,眸底似藏了某种深意,却并不与她争,直接伸了筷子开始吃。 苏窈看他动筷动的丝毫不犹豫,开始急了,“你既不给我吃,为何看着我剥还不阻止,偏等我剥好了才出声?” 魏京极散漫的抬起眼皮,用膳时动作矜雅,握筷的手指指节分明。 他戏谑道:“难得见你挑蟹肉,说来还是沾了圣人的光,不然夫君我都无福消受。” 圣人几次三番命人叫她端庄贤淑,以前都是魏京极剥好了放她碗里,眼下却不行了,他抢了她的,她也不能抢回来。 苏窈的手都剥酸了,又不好说什么,气道:“那你多吃点,小心身体更虚。” 魏京极本来慢悠悠地吃着酒,闻言猛地被呛了一下。 众人朝魏京极看来,他面不改色的放下酒杯,冷飕飕地扫了一眼,顷刻间所有人都坐的板直,目不斜视。 魏京极凉凉扯了下唇,低头凑去她耳边,声音压的微磁低沉,慢悠悠道。 “我身体虚?” 苏窈尚且领悟不到这话的另一层含义,她只是针对方才魏京极说的那几句,于是细眉微扬,“怕了?” 魏京极直看的她起鸡皮疙瘩,眼里有几分耐人寻味的笑,缓缓道。 “看来,日后还得再卖力些。” 苏窈依旧没懂,许是魏京极的神色太过坦然慵然。 她摸了摸手臂,分神的想,周围怎么一下子安静了许多,连杯酒碰撞声都没了。 魏京极没反驳她的话,手指在筷上轻点了两下,继续吃酒。 苏窈也欲继续吃时,身体忽然僵硬了一下,眼神微闪。 她突然想到,上回以及这回行房,她都没有喝避子汤。 一直到宴席结束,苏窈都有些坐立不安,拒绝了魏京极带她去狩猎,一个人坐在大帐内思索。 这里是秋猎的地方,要从外边带避子汤进来,是绝不可能的。 那便只能从随行御医那找来药。 和白露言明后,白露震惊道:“太子妃,您为何要喝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