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赵雪凝问道。 “是个差点‘兄弟反目’的故事,也是我最后决意与兵部尚书家二小姐定亲的原因之一。”李寒煜无奈笑道。 哟吼,怎的,这男人没活多少岁,经历的事情还挺多,赵雪凝挑眉想道。 “圣上的宠妃服毒自尽时,手中握的正是贤亲王府的令牌,而且她还留下了封遗书,上面字字句句都是她对我用情至深,可事实是,除了国宴之上,我压根没见过那位几面,只知道对方是燕州知州女儿,当然这之后证明我是无辜的,前世,燕州知州也是那时倒台的,并在家中搜到了不菲的贪墨银两。” “所以你查燕州知州是为了这事?”赵雪凝恍然。 “这是其一。”李寒煜笑笑,接着道,“至于其二,多亏你。” 与男人的视线相交,赵雪凝分外疑惑,心想,这与我何干? “你前些日子不是往京城递了信吗?”见赵雪凝的脸色微沉,李寒煜接着解释:“我只是担心燕州知州那边得到消息后,会将你的信拦截下来,便让府里的人拿着令牌直接送往了京城。” “所以呢?”赵雪凝没有纠结,问道。 “当然,其中自然我给交给圣上的密信,你可知今年有选秀,燕州知州的女儿就是这时进宫的,我先前已经与圣上提起过燕州知州贪墨的事情,圣上也自然会有所提防,同时也是这件事,让我坐实了郑国公有异心。” “因为郑国公的夫人以及老夫人,一直再皇后面前提及这位前世早死的妃子……” “……郑国公与燕州知州交往过密。”赵雪凝替男人把后面的话说完。 “是,再联想到之前的种种,哼,无论前世还是今生,这郑国公恐怕……”李寒煜轻嗤。 “可是这次之后,郑国公会不会收手?” 赵雪凝觉得李寒煜这么大张旗鼓地断了对方的“财路”,郑国公应该也会多加防备。 “这种铁了心,又这么费尽心思的人,怎会说停就停,我现在怀疑,就连前世燕州知州贪墨败露,都是他设的局。” 这下赵雪凝更觉得头大了,无论是郑国公,还是郑国公老夫人现下肯定认为李寒煜看上的就是自己,想要与这事划清界限是如何也不可能的了。 她到是无所谓,可是…… 她转头看了看正在沉思的小李,按下决定,目光重新回到男人身上,对他道:“雪凝麻烦王爷一件事,让小李给京中去封信,让陈工匠他们来燕理替换我。” 李寒煜双眉将将要皱起,却见赵雪凝一个劲儿地朝自己眨眼,心下会意,道:“哦,这又何妨,让李工匠去我书房便是。” “赵姐?”小李有些不解,为何赵雪凝会在此时提起这事。 “你去吧。”赵雪凝冲他笑笑,继续道:“其实前几日我的身体已经有些不舒服了,眼下又经历今天的事,有些撑不住了。” 小李听她这么说,心中虽有疑惑,但还是依着她的话去了李寒煜的书房。 “王爷,你我现在已经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可我陈哥他们不是,我得把他们都从京中撤出来,今后无论他们四人到哪里,还行王爷多多照拂看顾。” 语毕,赵雪凝起身,冲李寒煜行了大礼。 “至于我已经被郑国公府盯上了,干脆就留在京城,让他们天天看个够,这样您也不用整天跟着我瞎跑,省得遇上什么危险。” 李寒煜听完她的话,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心中边嫉妒着小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