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之前,我编写的主要案例只有永嘉大疫,但这次,我又多了一个湖州的案例,编写工作量增加了不少。 不过我乐在其中,在钱塘县的这几年,我也见了不少实例,之前有很多写得模棱两可的地方也得以修正。我感觉这本书一定会在我的努力之下,变成一本真正有用的普适医典。 在太医院,我还有一个意外之喜,就是结识了好几位羌医。他们对西凉常见的骨伤、惊厥、高山病等经验极其丰富。 我拉着他们请教,感觉又回到了幼时我缠着章老太医时的样子。 有时,我也会学着夏太医的样子和羌医展开“学术论辩”,跟他们论证中原用药的理论和阴阳调和之道,而他们也会举证,用自己的实践表明他们的用量和习惯其实更加高效…… 章太医说得一点都没错,“理不辨不明”,我感觉我的医学知识在那段日子里突飞猛进,如果他还在的话,我一定向他展示我的进步,告诉他我会让全东齐的医者都能吸取永嘉的教训,让全东齐的百姓都能健康长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