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候百生家里也没人啊?你们确定他回来了吗?”来找候百生的人扑了个空,他家的门还锁着,周围走访了一遍都没人见过他,这让他们很难不怀疑是不是看错了。 大爷趴在他家的玻璃上往里看了一眼,没看到人,表情奇怪,“我是看见他回来了啊。” “也可能是我看错了。”他不确定了,“工地上那么多人,我说不定是真的看花眼了。” “可能是哪个跟他长得像,我看错了吧,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大爷连连道歉,态度真诚,一群人也不好为难他。 等他走了,他们看着候百生家落锁的房子,说,“会不会是回来了,又走了?” “这又没监控,哪个知道。” “再找其他人问问吧。” - “叮铃铃——” 一阵急促地铃声响起,余建侑离得最近,听到久久没人接,无奈起身。 “找哪个?” 那边只剩下滋滋地电流声,久久不说话,余建侑以为是恶作剧,在挂断地前一秒,那边的人声音轻微,喘气声很重,听不出男女。 “砚……京!” 一听是找砚京的,余建侑神色正了几分,“她现在不在,你找她有什么事情?有话我可以帮你转达。” 来电人没了声音,余建侑又说了两句,那人一言不发,‘啪’一声挂断了。 “神经病。”余建侑有些摸不着头脑地转身,一开门就看见兰榭璆站在门口,吓了他一条。“你死人啊,一点声音没有。” “找谁的?” 余建侑推不开他,从缝隙中钻了出去,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说,“打错了。” 话音刚落,铃声再次响起,余建侑跟兰榭璆对视一眼,两个人抢着去接通,兰榭璆快了一步。 风声呼呼地在吹,中间夹杂着像是哭声,断断续续地被电流声撕扯着。 “砚京!” 那端的人喊了个名字,就在兰榭璆以为自己听错了的时候,她又开口,“救救我。” “砚京。” 趴在一边紧紧盯着的余建侑一听这声音,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顾不上他动作地猥琐,他问,“这是在叫砚京是吧?” “为什么只喊砚京?”他又抓住了一个不该抓住的重点,“怎么没有声音了。” “喂,你还在吗?能听得见吗?你现在在哪儿?你先别怕,我们马上到。” “叮——” 只剩下忙音。 “会不会是姚栀子,这信号能追踪吗?怎么什么都不说,我难道靠意念找她?”余建侑趴在桌子上,盯着兰榭璆抱怨,“为什么找砚京?” 会议室中,砚京也是一脸懵逼。 “现在救人要紧,放下你所谓的小心思,赶紧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余建侑语重心长,催促,“那人是姚栀子吗?” 砚京:“我又没接我怎么知道,该说的我都说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找我。” “肯定有理由的,不然为什么不向接听的人求助,反而要喊你的名字。砚京,姚栀子现在下落不明,晚一分钟都可能有生命危险,难道你要见死不救吗?” “我都没见到人哪来的不救。”砚京也烦了,“你有这时间在这里问我,不如去查查来电。” 砚京油盐不进,余建侑一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