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婚前就怀上我儿子。” “什么?你儿子?”沈昌平的脑子卡顿了三秒,毕竟他是个聪明人,很快就绕过弯来了,“不会吧,你老婆就是那个‘玩具’?” 凌颀难得笑得如此甜蜜,给了沈昌平肯定的答案。 “臭小子,害我白打听了。”沈昌平往他胸口捶了一拳,“还是你俩会玩。” “你这打听方式很别致啊,包厢的清洁费由你出。” “刚刚没做什么,别想歪,包厢干净得很。” “是,你俩只是光着身子交换情报,我信……” 这种事情,骗骗小孩子还行。 大街上,人来人往,灯红灯绿,赵纤纤拼命地追赶阮沂,跑得气喘吁吁。“小沂你别走那么快,你听我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早上还哭哭啼啼,我以为你被欺负了,一门心思帮你出头,还遇上凌颀这个大麻烦。你倒好,转头跟人家‘重温旧梦’去了,我做什么都是多余的,瞎操心!” “我这不是牺牲色相给你打听吗?他是凌颀的兄弟,肯定知道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 “赵小姐,我拜托你以后别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打听。”阮沂立住了,放不下好奇心,“那,那你打听出什么了?” “警察局。”赵纤纤终于赶上了阮沂,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了三个字,“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你老公真不是东西。” “什么意思?”阮沂心里咯噔一下。 “你也听到沈昌平说警察他熟,你知道为什么吗?”见大街上满是人,赵纤纤不敢把这种事说得大声,便凑到阮沂耳边低语,“他几乎每年都因为涉嫌□□被请到警察局‘喝茶’,反正,大概是这么个意思。”严格来说,她没有准确地复述出沈昌平的话,进行了最纯粹的“断章取义”。 阮沂不敢置信! “那他……判过刑吗?”她相信法律是公正的,不会随便冤枉一个好人。 他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用这种龌龊的手段? “不清楚呢,没坐过牢也可能是因为他们家使了手段,花钱消灾。你呀,能躲就躲吧,尽量离这种人渣远点。” 阮沂一下子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踏足凌氏集团总部时所遇到的老员工——“凌颀,你污辱我女儿,害死了她,你不得好死!” 她感觉脚步有些虚浮,想站稳,却又站不稳。 她不敢诚实地面对这种酸楚的心情。 她害怕听到一切有关凌颀的坏消息,但她又必须弄清楚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他是她的丈夫,她根本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