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深情而难过的眼神看着她。 他说的,明明不是她。 “大概……不会再有这样的人了……”凌颀一手将她揽进怀里,酸楚与心动纠缠在一起,完全分不清彼此,“你可以一直做凌太太……一直做……” 她不喜欢鸠占鹊巢,可她发现,她越来越贪恋他的怀抱。 是因为她没有恋爱经验,所以错把善待当成心动了吗? 阮沂有点头晕,还有点犯恶心。她轻轻地推开他,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抱歉,我有点不舒服。” 她明明已经做了“手术”,怎么症状不见消失? “恶心?”他关切地问。 阮沂点点头,转了一念,怕他误会,又补了一句:“我不是说你。” 好家伙,此地无银三百两,他抱一抱怎么就恶心她了? “手术是不是不太成功,我想去医院再检查一下。”她说出了她的忧虑。 她没办好这件事,丢的是他的脸面,按理说他不会反对。 可他却明确地拒绝了。“没必要,过两天就好了。” 阮沂回想起他禁止她“进补”一事,想来他并不在意她的身体——更确切地说,他是在报复她的“不忠”。 她不敢向他投放一丝一毫的感情,以免自己受到更大的伤害。 * 两人在露台歇了一会儿,便要回到包厢里,看看那对“痴男怨女”聊出什么结果来。 万万没想到,他们刚踏进包厢就看见那二人衣衫不整! 阮沂惊呼一声回头“非礼勿视”,藏身在凌颀怀里。他扶着她的头,不让她看到这种“儿童不宜”的画面,自己则侧过了脸。 “赵纤纤你怎么回事,昨晚不够尽兴是吧?”阮沂抱怨。 “沈昌平,要玩去酒店,别弄脏我的沙发。”凌颀也抱怨。 这两个人,谈着谈着竟然谈出“花”来了,真要命。 “赵纤纤,以后你别跟我哭,我不会再帮你出头了。”阮沂着实生气,瞧她那副样子,哪里像是被欺负,摆明了乐在其中嘛! 阮沂推开凌颀,恼火地跑出了包厢,赵纤纤穿好衣衫,连忙追了出去。“小沂,你听我解释……” 凌颀这才敢抬起眸来,冷冷地盯着沈昌平慢悠悠地穿起马甲。 “有时候我还挺佩服你,什么女人都能搞定。”凌颀不忘夸赞他。 “之前何棠说她缺心眼,我还不信,没想到是真的,三言两语就哄到嘴里来了。”沈昌平这回可不是为了一己私欲,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我都帮你打听清楚了,兄弟,我接下来说的话,你听了可别生气。” “愿闻其详。” “赵纤纤这个蠢女人,婚前给你老婆出了个馊主意,让她把自己献出去,你老婆怀过野种你知道吗?” 凌颀波澜不惊,平静地点了点头。 “你知道?二手货也要?你不是最爱干净吗?”沈昌平太了解他了,这段婚姻虽说藏着秘密,但也不至于他要这么“委屈”自己。 “我还知道,孩子没打掉,还在她肚子里。”他也不怕告诉沈昌平真相。 沈昌平是一轮比一轮震惊。“凌颀,你没病吧?你是有多喜欢那个阮沂,接盘也愿意?” “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们家赵纤纤。”凌颀眸中有了迷之微笑,得意地炫耀,“要不是她出的好主意,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