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说吧,纤纤,咱俩没有感情基础,总不能因为这种糊涂事而交往结婚,这是害了你。要是我给你钱吧,就是把你看成‘那种女人’了,我不想侮辱你的人格。或者你看看,有什么想要的,想做的,我尽量满足你。” “说白了你就是不想负责任。”阮沂看出来了,这个男人毫无诚意可言,性子比凌颀还糟糕,“你要是铁了心提上裤子就跑,我们就报警!” 沈昌平夜路走得多,并不怕鬼。 “警察吗?你比较熟。”他转头看向凌颀,笑着埋怨,“别人都是好姐妹在出头,你怎么不帮帮我?” “今天帮不了。”凌颀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阮沂,将她盯得面红耳赤。 “为什么?”沈昌平狐疑。 “我惧内。” “什么?” “我介绍一下,站你面前说要报警的,叫阮沂,我老婆。” 沈昌平和赵纤纤的眼珠险些没掉出来。 “她就是阮沂?” “他就是凌颀?” 沈昌平和赵纤纤异口同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