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发生这种事情? 阮沂迫不及待跑下楼去,向傅蓉“请旨”:“妈,我闺蜜出事了,我想出去一趟。” 经过阮婉心的挑唆,傅蓉对她已经失去了最基本的信任,只想快一些“引蛇出洞”,揭穿她的“真面目”,于是淡淡地说:“去吧,早点回来。” “谢谢妈。”阮沂说罢,匆忙出了门。 傅蓉拉了脸,给手下打了一通电话。 “派人给我盯紧阮沂。” “是。” * 雷霆酒吧的专属包厢里,沈昌平正写意地哼着歌打着台球,脸上尽是满足之意。 果然有女人的滋润,他才能过得快活。 在他看来,女人不过是一次性“用品”,用过了,就该丢弃,这样能省却很多麻烦。 他可不像凌颀,明明受过重伤,还愿意掏心掏肺对别人,路婷婷如此,阮沂也如此。 他是真的学不乖。 沈昌平正在心里“夸赞”好友的真诚,倏地包厢的门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推开了。 凌颀推门而入,一张俊俏的脸拉了下来,情绪低落得如丧考妣。 他凝重地坐在沙发上,脸上写满了心事。“他快不行了。”良久,他才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谁快不行了?你妈?”沈昌平竖起了球杆,困惑地问。 “不是。”凌颀垂了眸,露出与当年一模一样的痛恨表情来,对“那个人”的事避而不谈。 “我知道了。”沈昌平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但绝无恶意,“你又在给他擦屁股对不对?特么人都死八百年了,还在祸害你,真有本事。” 若非此事与阮沂息息相关,他也许不会那么在意。 凌颀没有辩解什么,顾自拿起架子上的威士忌,满杯饮尽。 “秘密基地”内,空气冷凝了一段时间,两人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争吵声。 “两位姑奶奶,真的不能进去,你们等他出来再说行不行?”何棠求着两位大小姐“息怒”,若是沈昌平知道赵纤纤这么难缠,难保不会迁怒于他。 何棠的一声“姑奶奶”,让阮沂有点失神。 为什么他的声音这么耳熟? “你要是不让开,我告诉你妈,告诉她你在外头都做了些什么狗屁事!”赵纤纤向他撒泼。 沈昌平反应过来是谁,还没来得及藏身,包厢的门已经被暴力地推开了,“砰”一下撞在了墙上,响声巨大。 迎面而来的并不是赵纤纤,而是一个干净的女人,一身雪白,像一只让人爱不惜手的波斯猫,挑着漂亮的眉眼。“你就是沈老板?” 一旁的凌颀吃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沈昌平打量过这个“找茬”的女人,身后跟着委屈巴巴,泪眼汪汪的赵纤纤,大概也猜到了七八分。他提了提深黑的眼镜框,冷静地回应:“我是沈昌平,昨晚的事,我很抱歉,我想成年人之间应该有一点共识,例如犯了错,不该考虑怎么去追责,而是该考虑怎么去弥补。” “那你想怎么弥补她?”成为赵纤纤“嘴替”的阮沂还想说什么,余光忽然瞥到了沙发上的凌颀,就像大脑死了机,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不是出国了吗? 阮沂清楚此行的目的,迅速回过神来盯紧沈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