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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顺(2 / 3)

你看,就一阵阵的,没有关系的。”

陈实不为所动:“我不想后面工作的时候,再被别的事打断。”

一直等到报告出来,确认了她是卵巢囊肿。

“卵巢囊肿?”焉莱念叨着,虽然对这个名字不陌生,但临到自己身上,还是一时有些惊惧,“我怎么会得这个病?”

“长期不良饮食,不当作息,或是精神压力过大,”为她看病的是位不苟言笑的老太太,她明锐的目光从老花镜的上方射过来,看看焉莱,又看看她身后的陈实,“也可能是长期性-生活不协调,你俩以后也注意着点。”

他俩,她和陈实……不过也难怪,妇科病,又有个贴身跑上跑下的男人跟着,任谁都会误解,焉莱脸一阵红一阵白的,竭力收了收羞赧的神态,扭过身子跟陈实讲话,想让他出去等。

“先别走,等开好药,他得去拿药。”

老太太制止了她,然后说她的病是热毒蕴结所致,因为直径还不大,目前还是以吃消肿散结的中药汤剂为主,疼痛症状明显,随时来复查,不明显,就两到三个月复查一次。

焉莱丧气:“换成简单的胶囊或颗粒行吗?”

“给你开药,肯定是以你身体的具体情况而定,又不是菜市场,讨价还价啊,”老太太一针见血,声色俱厉地警告她,“别不当回事,不然你们短时间不用考虑生孩子了,身体不行,你们俩再使劲都白搭。”

“哪儿跟哪儿,”焉莱恨不得立刻马上挖地三尺立马遁了,“谁说要生孩子?”

“现在不生不代表以后不生,以后想生不代表立刻能生。”

“能不能生我都不会生。”

“生孩子是你一个人的事吗?”老太太拿着病历本,一字一字地说,“你是已婚的,总没错吧?”

“不是……”焉莱忽然脑袋打结,“结过吧。”

“什么叫结过?你们离婚啦?”老太太吁叹,“都被你搞糊涂了,不过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学人家傻乎乎做丁克?丁克丁到最后,定死的只有女人,我都看得太多了……”

“可是……”

她还想说什么,但被陈实抢了先:“先开药吧。”

走出看诊室,她跟着陈实往药房走,下扶梯的时候,陈实低头看着药方,声音却是对着身后的她,让她去外面停车场等着,拿完药就去找她。

他的声音始终如一的富有弹性,只是音调低了许多,而且带着重重的困顿。

焉莱有些过意不去:“多少钱?我先转给你。”

陈实冷声冷气:“焉小姐不用多此一举,我也没想过要付你工资。”

“太麻烦陈总了。”

“以后这类小事,焉小姐大可不必放心上。”

走下扶梯,她没朝出口走,而是继续跟上去:“陈实,其实我……”

这是再相见后,第一次听到她喊了自己的名字。

陈实愣在了原地:“你想说什么?”

“我……怕冷,把车钥匙先给我吧。”

有些话,以前没说出口,现在好像,也没说的意义了。

就像那些数不清的日夜里,她蜷缩在终日不见阳光的地下室,在看不到出路尽头时,曾如攀着救命稻草,试图拨通那个电话,却又在即将接通时,仓促挂断。

因为她看病延误了时间,陈实取消了当天的会议,将时间顺延至第二天,然后开车将焉莱送到了在望京的住处。

房子在馨苑国际花园小区二栋二十四层,是创业时期租的,和新天地隔着一条商业街,后面是一家苗木培育基地,可谓是闹中取静,动静相宜,这也是当初周聪力荐这里的主要原因,后来公司成了气候,搬到了中关村,便成了陈实的个人住所。

这是套餐厨相连的两居室,木板是原木色,墙面以素净的灰色为主,客厅里的胡桃木桌椅和米色沙发,都是以前的留下来的,他只是添置了几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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