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花四块钱买了一支钢笔,才两天就不见了。前两天特意跑到泰和,又花四元买了一支,可今天就那么一会,从桌上掉到地下,笔尖就报废了。 心情可就烦躁了,要不索性再到泰和去买一支,否则我是定难平静的了。 上完两节写作课,在房子里躺着看萧红,本想睡上一觉再上街,却始终是没睡着,快五点了才出门,5路车也太慢,从其家岭到火车站跑了40多分钟,到泰和商场已经关门了,到后面的下面还是买到了一支笔,6块钱,于是心情就舒服了很多。 回来江明刚准备吃饭,吃饭的时候他说了一句朱小华有男朋友了,搞得我很不愉快,这本来是无所谓的,她有男朋友也正常,我难道还希望她没有男朋友,这与我又有何好处?于是我就觉得这人呐真奇怪,男人即使没想要和一个女人谈恋爱,他也不喜欢她有个男朋友,女人也同样,我们不是经常听到女生问男生有没有女朋友吗? 我也奇怪,上街时坐在车里望向窗外,街上那么多的行人,就只有两种人,男人和女人,大自然的分门别类,真是简简单明了。这个事实若是用来论证上面的那种感觉也是足够了的,这世界上就那么两种人,男人和女人,你怎能叫男人不关心女人,女人不关心男人呢?不过这男女之间的事也真是奇妙和复杂。 最重要的是我心情终究是舒服了,似乎还闪过了那么一点灵感。 六点的时候下了一阵雨,确实是晴的太久了,这对于春天来说是不应该的,而这时的雨只是一个信号,是夜雨的前奏,是狂暴乐章的一个序曲,尽管由它还看不到电闪雷鸣,但它是连绵春雨与春雷的引子是可以肯定的了。 九点的雨阻挡了我的去路,九点的习惯暂且打破也无妨吧。那里尽管充满了诱惑,充满了愉快,充满了享受,但暂时的忍耐是可以的,暂时取得的一点成绩,也不会几天的放弃就完全消失。 学习的效率是高的,至于有没有死记住一些语句,我认为是次要的,对于古代文学的问答题,我也会花时间去记,若已近来的头脑,将先秦至唐五代文学那些精读课文的重点记熟是不成问题的。 思想上的苦闷暂且没有,过去一切的烦躁不安,似乎都是一场梦,只有现在才是真实的活在人世,雨一直下着,今晚琴是弹不成了。 十一点多了,雨下的正起劲,一阵紧似一阵,好像要把这么多天来的晴天补回去似的,间或会有一次闪电雷鸣,这是春雷。 差不多两个月没看到孟娟了,今晚也是巧合,雨刚好挡住了我的归路,而她似乎是将开水瓶子忘在教室里,现在又来拿的,我有一秒钟的不平静。 雨在屋外面下着,雷在屋外闪着,肚子算是饱了,书也读的了不少不少,心情很好,快十一点半了,是该睡觉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