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般急切打听他的下落,应该是你们的内应吧?” 陈庆文默不作答,到了此时,毕竟他还是身处敌营,所以防人之心不可无。 元奉接着说道:“我只是听说他一年前便离开了白鹿书院,然后好像改了名字,至于叫什么我并不知晓。” 闻言,陈庆文拱手作揖,准备离开,说道:“无论如何,多谢敬山先生理解没有把我供出来,我还有事……” 忽然,正当此时院落之外传来一声急促的呼喊声。 “找到了!他们在这里!” 元奉撇了撇嘴,对陈庆文摆了摆手说道:“从后面的小路离开吧,这条路是我平日游玩探出来的,没有人知道。” “好!” …… 半晌之后。 听完田沫的汇报,龚右嘴角不停地抽搐起来。 “每次都差一步就能捉到陈庆文了,真可恶,就像泥鳅一样滑溜!” 田沫说道。 “不是,我们犯了一个大错!”龚右摇了摇头,说道: “我们不应该告诉元吉他们关于陈庆文的事情,元吉与李叔晏二人皆是喜好诗词之人,一般文人若是仅知晓一首能拿出手的诗词,倒也愿意结识一番,而现在陈庆文能一首又一首的作出传世诗词,那事情就会变得非常复杂!” 田沫不解,问道:“怎么会呢?” 龚右说道:“你想一下,开封不久之后就要开办兰亭诗会,届时整个大金的文人才子都会前来,然而就在此时一个宋人利用元吉他们,将名声无限扩大,到了最后……” 田沫这才反应过来事情有多严重,不禁后背发凉。 若是陈庆文真正出名,将所有金国文人才子一一压制下去,那后果不堪设想。 要是陛下追查下来,发现陈庆文是从他们手中逃出的,他们肯定会掉脑袋的。 “要是事情真的变成这样,我们都活不成了,你也知道凭陈庆文的才气,我们还真没几个能压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