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则说是刘大成干的,冯德强不知情。” “我们手里也有一些证据,也正在找相应的人证,所以需要先生到县里公堂走一遭,不过先生不必担心,去了只是作证……” 张生不卑不亢的说:“他们欺负良善,鱼肉百姓的事,在下是知道一些的,但具体谁是主谋,在下平日里跟他们接触的不多,请恕在下不能指认。” 何根生连忙说:“不需先生指认谁是主谋,请先生去是想问明另一件事,刘大成说您每个月孝敬……不对……是给冯德强和刘大成十贯钱,冯德强为了独吞那十贯钱,对刘大成下毒,县里只是想核实这件事。” 张生说:“县里若是想知道冯德强下毒的事,在下不知道,但是每个月给冯德强十贯钱的事,确有其事,而且这个月的十贯,已经送到冯家了。” 何根生点头:“刚刚我确实在冯家米缸下找到了十贯钱。” 何根生挠了挠头:“先生,十贯钱不是小数,每个月都给冯德强和刘大成,这个……” 张生故作无奈的苦笑:“你也看到了,我都搬出三必堂了,若不是迫不得已,我怎会搬出医馆?我的医馆要在这大安坊长久立足,就必须让冯德强满意,否则下次县里派的杂徭,可就落我头上了,我别说开医馆了,被徭役累死都有可能。” 何根生明白了,难怪这神医不在医馆,这地方他也是打听了好几个人才找到的。 坊正虽是不入流的小吏,但分派本坊坊民徭役的权利,说小其实也不小。 张生此时已经可以断定,长安令李爽很可能受到了上层某些大人物的暗示,甚至是某种压力,否则不会这么雷厉风行的连夜抓人审讯。 眼下所谓的找人指证,其实就是搜罗罪证,想必县令李爽已经想好了该如何处置,换句话说,现在何根生这些人的工作,就是在根据结果反推过程,说白了就是罗织罪名。 既然上面有大人物惦记你,张生也就不介意提前送冯胖子一程,反正早晚也是要拿掉冯胖子的。 张生作人是有原则的,碍眼的、碍事的,都要拿掉,一个都不能留。 想到这里,张生笑着说:“到公堂上,在下会跟李明府说,我给冯德强的十贯钱,何帅已经亲手交还给我了,我已经收到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