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 他竟敢说她是算命看相的下九流! “在下敬您为皇姑母,但想来即便是长辈,将伸到侄婿的后宅里,只怕也妥当吧。”方临渊却面改色。 他的确吵架,但道理摆在这儿,他很能说得清楚。 和嘉公主当即大怒。 “你倒是反咬一口啊!”她大怒地站起身来。 “你怎的就知管好家夫人,教她别把伸到我家里头来呢!” 啊?赵璴管了她家什么事? 方临渊垂眼看向赵璴,便赵璴色平静坦然地抬眼看向和嘉公主。 显然,连解释一句的打算都没有。 明白了,是子虚乌有,就是无关紧要。 方临渊的气势当即更硬了,径直望向和嘉公主:“知公主殿下插的,是您府上的什么事?” 这,轮到旁边缩着脖子看热闹的窦怀仁慌了。 怎么扯到了他的身上! 这……万一当众揭出养外室的事儿,他的官做做了! 他慌得几乎要跳起来,却又一点办都想到,只一双眼匆匆看向赵璴,等着他来替己平乱。 却赵璴仍旧垂着眼,知道在干什么。 幸好,和嘉公主气得几乎背过气去,却硬是半天都没憋出一句来。 她也确实说出。 这让她怎么说?当众说出是己管住男人、教他在外头偷吃吗?她心高气傲,怎么丢得了这样的脸! 一时理亏的她,环顾一圈之后,蒙的转头,怒瞪向方临渊。 “你明知故问!”她大声说道。 赵璴帮窦怀仁养外室的事情,他怎么知情,一是装的! 只是她气昏了头,此言一出,分明就像是在撒泼了。 她气得面色都红了,里的帕子攥得紧皱,发间的珠玉也失礼地叮当作响,全没了半点皇家贵女的风范。 可方临渊却是真知情。 眼看着和嘉公主气得像是要发疯,他一时语塞,倒真知该如何应对她才好。 却在这时,他身侧传来了一道平缓的、清冷中带着些许些许委屈的声音。 “罢了,将军。” 方临渊低下头去,便是他身侧的赵璴,恰在此时抬起头来。 一双桃花眼水光盈盈。 他面上没什么表情,仍是清冷,却如海棠垂露一般。 这样坚强又柔弱,让旁人怎能将罪责怪在她身上呢。 方临渊一愣。 接着,便赵璴眼波一飘,委屈又为难地看了和嘉公主一眼。 “姑母许是隐情难言,将军就要责怪她了。” 方临渊这有什么明白的! 是了,他怎么忘记了,他身边的赵璴,可是只修了精的狐狸! 远处暴怒的和嘉公主也愣住了。 怎么事!刚才一言发地像个闷葫芦似的,方临渊一到,怎就跟个菟丝子似的,连骨头都没了! 而他面前的方临渊,似乎特别吃这一套。 他眉眼柔和起来,眼底也泛起了笑影,一时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