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一股强烈的怒火瞬间熊熊起,秋朗长剑出鞘,锋利的剑尖笔直指族老的胸口,厉声喝道:“说,当年出卖秋家,袭击秋家的贼人,是不是们!” 秋朗拔剑的瞬间,周围所有亲卫同时举剑指林家人,林家人彻底崩溃了,惊慌失措的叫声此起彼伏。 那些家丁还试图抵抗,可他们哪里是这些千锤百炼的禁卫军的对手,三两下就统统被趴在地,只有跪地求饶的份。 秋朗寒声道:“还不肯招来,我就让们也尝试一下祠堂里私刑堂的滋味。们平时不就是拿这个来惩罚不听的宗族子弟吗?” 林风腿一软,重重跪倒在地,痛哭求饶道:“秋将军,跟我们关啊,都是那淮州陈氏逼的,我们林家也有办法啊……” 他身边的族老大惊,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闭嘴!胡说什!” 林风捂着脸,忍不住大声道:“大族老,这都什时候了,真要等到他把我们全杀了才好吗?” 族老捶胸顿足哭诉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秋母错愕至极,晃了晃神,被秋朗一把扶住,惊怒交加:“什,难道说秋家当年的事,竟然与们有关?” 秋朗眯了眯眼:“说下去。” 族老叹了口气,在秋朗的强势威逼之下,不得不将三十年快要遗忘的往事,都说了出来。 原来,那年燕然刚刚结束草原的诸部族分裂,野心勃勃的燕然王趁机率兵破坏了一处要塞,缺口处南下劫掠边境,当时,秋应的部族正好轮戍在那附近。 朝廷下令秋应拦截燕然军,将之赶回草原,由于是紧急出战,朝廷来不及拨粮饷,秋应就地征粮。 万万想到,当地的知府和一众大户豪绅拒绝给粮,更是城门紧闭不许对方入城,要求秋应要出钱买,要另寻他处。 秋应自然拿不出这大一笔钱,军队饿着肚子走了三个日夜,最后在力追击敌人,只眼睁睁看着燕然一通劫掠后安然离去。 当地知府正是淮州陈氏一脉的嫡孙,彼时陈氏出了一位贵妃,得盛宠,声势正隆。 知府害怕朝廷在追究责任,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恶人先告状,联合陈氏在朝中力量,把失地的黑锅推给了秋应。 当时的朝廷歧视武人之风十分严重,并不有哪个文官替武人说,谁知秋应却极为硬气,非但不肯背此责任,还要上京告御状,把事情都抖出来。 陈家为了彻底坐此事,又派人找到林家,威逼利诱。 “……陈家说,如果我们不肯献出投名状,那就跟秋家是一伙的,同样要抄家,若想保住林家,只与秋家割席。” 族老满面灰败,如同一只干瘪的枯树,万般奈道:“因为秋家是将门之家,陈家也不好下手,所以逼迫我们在秋家水井里下了迷药。” 他祈求地抬头看秋朗:“真正派杀手杀人放火的是陈家,我们只是被胁迫的啊!” 秋母如遭雷击,颤抖的手指着对方:“原来当年是们出卖了秋家,们好狠的心,作孽啊……作孽啊!” 秋朗怒极反笑:“胁迫?被胁迫抢掠了秋家所有的家产,还把我的母亲当仆役一样让她呆在浣衣房?” “今日居然还敢叫我们母子给们宗祠磕头认错,认祖归宗?真是耻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