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勃然大变的目光,大声道:“臣要弹劾,摄政喻行舟,贪污受贿,武勾连,结党营私,祸国殃民!” “种种罪行,罄竹难书,请陛以国斩之,以平天悠悠之口!” 什么?! 陈玖这番识破惊天的指控,直接在大殿上掀起了一股惊涛骇浪,所有人都被震得胆战心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连龙椅上的萧青冥都蹙起眉头,忍不住朝喻行舟隐晦地瞥了一眼,后者却连眼睫都不曾扑朔一,置身事外如同被指控死罪的不是自己一样。 短暂的无措后,整个朝堂立刻炸开了锅。 “臣弹劾刑部侍郎陈玖,当众攀诬当朝摄政,罪不容诛!” “我看陈玖是疯了吗?” “信口雌黄,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 陈玖紧紧盯着萧青冥的神情,并没有错过那一眼,他内心狂喜,皇帝然还是疑心的! 他斩钉截铁道:“陛,喻大人多年在朝廷中培植党羽,笼络臣为他所用,结党营私,早就是朝中不公开的秘密!” “昔年,陛不问朝政,摄政大人总揽大权,受贿不知凡几,喻府客门厅之奢靡,便是比之皇宫也不遑多让。” “他更是网罗了一众亲信党羽,在朝堂上搅弄风云,权势滔天,甚至企图架空陛,图谋不轨!” “但凡不顺他心意,忤逆他又没什么背景的官员,他就党同伐异,找借口将之流放。” “不光如此,喻行舟雍州军时常私勾连,就连禁军副统领张束止都为其命是从,还有幽云府破城后的幽州残军,亦是被他所掌控。” “当年他能绕开陛的命令,直接从边关调兵,就是铁证!” “若非当时还有一群对陛忠心耿耿的大臣,共同之抗衡,这朝廷早就要改姓喻了!” “只不过过去碍喻行舟的权势,其他人敢怒不敢言,不敢声张罢了。” 陈玖跪在殿上叩头,言辞激烈,控诉恳切,声情并茂,俨然一副舍命揭露黑暗的英雄模样,对周围大臣们各种指责言语和惊悚的视线熟视无睹。 “放肆。”喻行舟终开口,仍是那副波澜不惊的神情,语调轻描淡写,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陈大人口口声声污蔑官,是自知犯大罪存心报复,还是何人在背后指使?” 陈玖并不害怕他的威胁:“户部侍郎范易究竟是怎么死的?至今刑部还悬而未决呢!在刑部,早就不知道有多少官员指控喻大人的罪状,却因所谓证据不足统统被压了去。” “如今东窗事发,喻大人还能如此无动衷,置身事外吗?” 喻行舟冷笑一声:“说了这么多废话,你还是拿不出证据,空口白牙就想污蔑官,我看是不知道死这个字怎么写。” 陈玖双眼早布满血丝,带着豁出一切的无畏,他大笑道:“证据?就在你喻大人的府上!陛只需要派人立刻包围喻府,即刻查抄。“ “但凡进过喻府客厅的人,谁不知道里面如何奢华堂皇,任何一项陈设都是巨富之家都用不起的珍品。” “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必定能搜出无数官员行贿的金银财宝,田契账簿,还有喻行舟军中往的书信。” 立刻有官员站出驳斥:“胡言乱语,堂堂摄政之尊,天子帝师,而且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