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道就改道,说治水就治水。 也不知是哪王八蛋,一直到处传言说龙椅上的皇帝是彻头彻尾的大昏君? 到底哪里像了? 别的地不知道,放在荆州,妥妥是要被百姓建庙供起来祭拜香火的。 陆返偷眼瞅着皇帝,虽然幽云府破城的阴影还在,但这些时来亲眼目睹这条堤坝从无到有,直至最后千钧一发完成合拢,那奇迹般的一幕深深烙印在心底。 陆返内心拜服得五体投地,便百般央求二哥,想加入军中,将来一起杀回幽州,夺回们失去的家园。 萧青冥晾了二人一会,慢条斯理道:“陆返,你从贼在,咒骂朕在后,虽然上次剿匪你立了一点小功,但在朕眼里,也比不上那些夜不辞辛劳筑堤的官兵。” “朕饶你性命已是法外开恩,这样就想加入军中,未免看得起自己了。” 陆返心头重重一沉,张了张嘴,像抓耳搔腮的猴子,想辩解又无从开口。 偏偏萧青冥每一句话戳中了的痛脚,根没法反驳,陆返脸色涨红,绞尽脑汁想说点自己的好处。 可忽然一想,论武艺,比陛身边那些高手差远了,更没念过书,自己除了当过贼之外好当二五仔之外,竟然没有一点拿得出手的。 陆返急得不得了,最后急之,竟然狠狠打了自己一大耳瓜子,怪这张破嘴,骂谁不好非要骂到皇帝身上,早知道把嘴巴缝起来,免得坏事。 陆知无奈,抱拳道:“陛,当真不给一次机会吗?” 陆返突然急中生智,忙不迭道:“三,哦不,一!请陛给小人一时间,必定扫荡荆湖所有水寨,除去荆湖水匪,替陛分忧!” “一?”萧青冥总算有了点兴趣,挑了挑眉,“你有这事?便是你兄长也做不到吧。” 陆知挺起胸膛,拍了拍结实的胸肌:“陆地上小人自然不如兄长,但在这荆湖,绝不会有人比小人更合适。” 萧青冥与喻行舟视一眼,慢悠悠道:“你既然夸海口,朕就当你立军令状,若你果真在一之内攻破所有荆湖水寨,朕就许你加入你兄长麾。” 微微一顿,带着几分恶劣的笑容道:“若是你未实现,朕非但不会开恩,还要治你欺君之罪。” “啊?”陆返懵了,愣了愣转头看向二哥。 陆知恨铁不成钢地狠狠着的后脑勺来了一巴掌:“快点谢恩!” 陆返也不敢多说,老老实实趴在地上谢恩,跟着兄长告退。 待陆家兄弟离开,帐中剩萧青冥和喻行舟两人。 喻行舟手里剥了一颗硕大的紫葡萄,晶莹的果肉送到嘴边,被萧青冥张嘴吃掉。 “陛既然不断算治那陆返的罪,为何还如此吓唬?” 萧青冥拉着的手腕,伸出舌尖卷走手指沾染的一点酸甜汁液,挑起眼尾,哼哼道:“谁让哥朕不敬,也朕不敬,朕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最好吓死哥俩,让们骂朕!” 喻行舟强忍着笑意,啼笑皆非地望着:“陛如此小心眼,将来做明君?” 萧青冥一正经道:“老师休要胡说,若非朕宽宏大量,早把丢进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