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钧和奇相的反应有些超出我的想象。 我的意识里我并没有说话,那么我下意识说的话应该就是来自那些遥远而陌生的记忆。 姚钧忽然在病房里来回走好几圈,忽然抬头对奇相说道:“是不是有可能祁源在被打到祭坛里的那个簋盆的时候,有什么事情,让他觉醒了记忆。” 奇相没有应声,则抬头看向了我,我想了想则是把在簋盆里呛了几口帝流浆和随之而来的那些陌生的回忆的事简要的描述了一下。 姚钧听完,沉思了一会说道:“应该就是帝流浆让祁源灵魂觉醒了,而且他在祭坛里的身上的伤也都莫名其妙的完全好了,应该是帝流浆的功劳。”在我的追问下他又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什么灵魂觉醒。 他们所谓的灵魂觉醒就是因为某件事或者某些东西,让人忽然有了其他的记忆,这些记忆姚钧和奇相的理解为产生灵魂觉醒的人的前几世里的记忆。 产生灵魂觉醒会有两个麻烦的事情容易让人挺不过来,一个就是忽然有了某一世庞大的记忆,会导致人在一定阶段里,大脑处理不过来巨量的信息而产生严重的头痛。另一个则是实容易让人产生认知上的混乱,如果处理不好,觉醒的人容易变成精神分裂。 姚钧看着我说道:“那些记忆不要主动去想,慢慢的消化,一般三两个月就会慢慢的融入到你现在认知里了。” 说完又对奇相说道:“祁源刚刚下意识说的话,你有没有想说的。” 奇相听完有些奇怪看着我说道:“刚刚他说舅舅帮你,那这个舅舅会不会就是你的那个舅舅,后世传下来的,应该也就你的那一个舅舅有可能了。” 姚钧听完点点头,又是一个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看他俩眼神怪的不行,就问道:“貌似你们对我突然有的记忆,已经确定是谁了。” 奇相听完古怪的笑了笑,没应声。姚钧脸上则是多一丝不爽的表情,说道:“我有一个舅舅,当年聪明绝顶,号称是围棋之祖,乃是帝尧长子,你可知道是谁。” “我了个去……太子丹朱?你真的确定?” “现在还不能确定,要等你的记忆慢慢融合之后。那个时候其实并不需要我们确定什么,你自己就会慢慢的当成记忆里那个人,虽然不会影响你对于现世的认知,但是那些记忆你一样没有办法忽略。” “好吧,那看来我的脑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只是突然多的那些记忆,那我没办法一时接受那么多的信息,才导致的头疼。”说着我想起来从簋盆里拿到的玉玦,便对姚钧说道:“小外甥,在那儿伸手把舅舅的外套拿过来。” 姚钧听我说完一脑门儿的黑线,手上的拳头攥了半天,忍了下来,转身把挂在墙上的外套拿过来递给我。 我从衣服的里兜里摸出来玉玦,说道:“你们看看,这个东西你们认不认识。” 姚钧接过来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摇了摇头,递给奇相说道:“你看看认不认识,我对这东西没有印象。” 奇相也一样的看了半天,有些模糊的摇了摇头说道:“看这造型的上面的雕刻,应该是夏商以前的东西的,便是这东西我印象里没有见过。” 我把玉玦接来,看了看说道:“当日咱们从地下河出来后,我拿出这东西,下意识的说句,这东西是白琥,但是具体是做什么用的,我并不知道,现在我还不太敢使劲的想这东西,毕竟记忆这事还不太好说。” 他俩一听我说白琥,明显身体一震。 姚钧快速的又从我手里把玉玦拿了过去,仔细看了看了,说道:“如果真是的白琥,那这东西就是打开白夷族祭坛的钥匙了。” 我看他俩的反应,说道:“你们这是知道这东西是什么?” 奇相看了看姚钧手里的玉玦说道:“我们虽然不认知这东西是什么,但是如果你下意识说的是真的的话,那这东西可就很有价值了。” 奇相顿了顿了继续说道:“在上古时期,玉器是祭礼器具中的最顶端的器物。人们认为玉器可通天地神明,所以当时有‘以玉做六端,礼天地四方的说法。’苍璧礼天,黄琮礼地,以青圭礼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