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也鞭一鞭他的别处。” “别处?别处可是要加价钱的。” “哈哈哈哈,你这话说出来,颜老板可就不好思不加钱了。” “加,我加,不就是钱吗,要多少都有!” 满满一袋玉币被抛了过来,先是“砰”一声重重砸在鲛人身上,而后“咚”地掉了水里。 “还有没有人要加价?等这条过了,可就找不到更美的了!” “加,怎么不加!” 玉币如雨,打得血池涟漪不绝,鲛人紧紧闭上眼睛,而宋问分担着他这份巨的痛苦与羞辱,留在船上的身体同样摇摇欲坠。余回问:“如何?” 宋问咬牙道:“无妨,我行。” 凤怀月抬掌按上他的脑顶,寒凉灵气如雪山入血海,宋问的识总算稍稍稳了一些,他拼裹源源不绝的千重冰雪,如飓风卷向暗室,看客见状惊慌失措散而逃,而血池中泡着的鲛人也睁开了眼睛—— “他醒了他醒了!”小娃娃们纷纷鼓掌欢呼。 宋问松了口气,他撤回识,虚汗淋漓地朝后一躺,冷不丁的,竟然躺了凤怀月怀中!一旁站着的彭循啧啧啧啧,刚刚救了一个美人,现在被另一个美人抱怀中,这不得飘飘欲仙死。果不其然,宋问在看清接住自的人是谁后,立刻就坚定地闭上了眼睛,开始表演昏迷。 凤怀月拍他的脸:“醒醒。” 宋问:不醒。 凤怀月叹了口气。 宋问:如听仙乐耳暂明。 然后他就感觉自被抱了来,耳边传来杜五月的声音:“都别看了,让一让,让一让。” 宋问缓缓呼吸,香气沁人心脾,自然不是那种俗艳脂粉香,而是极轻极淡的,如花瓣舒展的新绽雪莲,高雅,高雅至极。他放松肢,如飘飘在云里,没忍住,脸上还显露出了一些笑容,当说不说,看来属有些诡异。 彭循:“咳!” 宋问听而不闻。 彭循弯下腰,几乎要将嘴贴在他的耳朵上:“咳咳咳咳咳咳!”醒醒啊,情圣! 宋问觉得自快聋了,他深吸一口气,将头一歪,正准备晕得更加彻底一些,却觉得……这个胸膛好像稍微有些硬。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再一细品,臂弯也很结。 他犹豫半天,将眼皮小心掀开一条细细缝隙。 司危居高临下,与他冷冷对视。 宋问:“咳咳咳咳咳咳咳!” 差点没将命咳飞。 另一头,鲛人重新昏了过去,不过识已经平稳许多,更像是一场漫长疲惫后的酣睡。小娃娃们依旧排着队给他浇水,浇完了,总要用手去摸一摸那些好看极了的鳞片,还要偷偷用脸去贴一贴。孩子的手是很嫩的,软软的,气也轻,像一只一只刚出炉的热乎小馒头,与冰冷坚硬的鱼尾形成鲜明对比。@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鲛人眉头稍微皱,他厌恶被触摸,本地想跑,但却觉得这种触摸与先前种种皆不相同,耳边还有咯咯的笑声,身上也很暖,像是阳光。有阳光,那就不是在刑房,思及此处,他紧绷的身体忽然就放松了些,也有了气。 “你醒啦!”一个梳着圆圆发髻的小姑娘凑上来。 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