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崽子们出乎意料地聪明,有时候真感觉小眼神里是在嘲笑他们的不屑……
闫茵自觉难堪地捂着发疼的额际,她可不曾这样表演给她看啊,难道是小师妹?怀疑的眸光还没瞟到,颜娧满是无奈地看向公爹,承澈眼底那理所当然映着勾在唇畔的害羞,似乎已经有答桉。
「嘿!世子妃真厉害,这是传承,好的传承。」话毕,向凌背对着众人检查着地上的动也不动的三人。
「好…好的传承?」闫茵嘴角又抽了抽,虽然西尧民风开放,也不能这样教女儿吧!
等等!小师妹那眼底的似笑非笑是几个意思?
如果孩子离开北雍之前还是正常的,那……
困窘的视线在接触到承澈的天经地义时,闫茵瞬间败退了,一张俏脸也瞬间涌上红潮,从没想过这世上能有比清歌还不要脸的……
小师妹两夫妻,那腻人的模样,她是见过的,传承?她看看承絔手舞足蹈的雀跃,再看看女儿欢欣鼓舞的欣喜……
好吧!她知道学习模彷的对象是谁了。
颜娧接过孩子,清了清嗓子,不妨碍承澈做事,将注意力拉回地上的人身上,原本还在挣扎的马夫也逐渐没了生息,本以为她已经够低调了,想来在某些人的眼里,始终都是那么明显。
「是东越的人。」承澈检查了小厮身上的死药,眼中也颇为不解。
「东越?」颜娧也是满脸不信,不久前才因为哭江而罪己,煊和帝有那么大的能耐这时后来惹他?真不是要为煊和帝找借口,只是他真有那么大能耐?
「只怕谜离老人在东越的徒儿会有危险。」承澈也不敢相信,但是死药的确是出自东越皇家园林的萃药,想不信都难。
煊和帝的性子,一向都是打着扮猪吃老虎的主意,能够以逸待劳的事儿,绝对不会赶着出头,看似不陷在女人堆里贪看胭脂红粉的不负责任,实际上以花天酒地来掩盖真实的一面,毕竟带了他好些年,这些都是知道的。
那为达到结果不择手段的事儿也不是没有过,如果不是儿子事事压过他一头,只怕早就搅得西尧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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