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这样都还是充满该死的魅力? 直到把司星云上身的衣服都给剪开,鹿竹才露出了凝重严肃的表情。 他的背上已经开始腐烂化脓了,不断地渗出血水,昨日新换的衣服粘连得只能慢慢揭下,经过两天的休整,他不但没好,伤势还愈加恶化了。 尽知道逞能,张嘴讨个丹药会死啊! 鹿竹腹诽,手下动作轻柔,清理干净伤口后,她拿出几颗外敷的疗伤丹药碾碎了均匀地洒在背部。 司星云透过桌上的铜镜,静静地望着鹿竹认真专注的模样。 他不是在想第一次和人坦诚相见有多不自然,也没有在想从不让人近身的自己怎么能接受这样的场面。 少女幼嫩柔软的指腹在他背上涂抹药粉,轻轻地来回划动。 他突然生出了一股陌生的情绪。 以前虽从未在意过自己的容貌,甚至有点烦恼长相给他带来的困扰。但现在他是确确实实怀念原来的自己了,铜镜照出身上斑驳丑陋的伤痕。 那种让他有些低落和无力的情绪,不知道是什么,但他感觉很不好。 司星云脑中一片混沌,任由鹿竹为他擦拭清理伤口,上药包扎。 “大功告成!” 鹿竹擦了擦额角的汗,望着被包裹成粽子的司星云,笑得没心没肺。 “你这几天就不要沾水,不要乱动,不要……”鹿竹敦敦叮嘱着,像极了老妈子。 “谢谢你,阿秀。”司星云点墨般的瞳仁闪着异色,看不出情绪好坏。 胡大婶望着从房间里端着盆血水出来的鹿竹,热情地打招呼:“小娘子,给你心上人换药呢?” “什……什么心上人啊!?”鹿竹赶紧打断,“大婶你可千万不能乱说啊,我还小呢!” “噗嗤!”胡大婶笑了起来:“我家小花13岁就嫁人了,你多大呀?” “哎哟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跟你说了,我去倒水了!”鹿竹飞奔出了院子。 她总不能跟她说是图人家有钱有势吧!万一被大佬听到误会就不好了。 “哎……这姑娘也是个痴情种。”胡大婶感叹,“就是只嘴硬的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