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及时复原。而现在的铺盖卷这么凌乱,说明他们走得非常匆忙。一般情况下,他叔出门只会带他俩其中一人,这次怎么两人都带走呢?难道他叔早已预料到此行危险? 再看炕上,被子被胡乱地卷在边上,枕头躺在炕下。这么热的天还需要盖被子吗?郝有富挠了挠鸡窝头,眼光四处搜寻着可疑之处。 被子原先是放在哪里的? 他回忆了一下刀疤的习惯,刀疤爱收拾爱干净,所有的物品都被归置得井井有条,哪怕是这个阴森破落的祖屋。炕柜!可是眼前所见之处不见炕柜的影子。 他连忙起身到处寻找,终于在荒废已久的西厢房里发现了炕柜,应该说是炕柜的板子。原来的炕柜已被拆成好几块板子,丢落在西厢的门后。 他取出板子,手指滑过门后墙壁,发现了墙底脚下有一个小洞,里面好像有东西。他一点一点地把里面的东西挠出来,见是一截纸卷。纸卷颜色已经泛黄了,纸质有些发脆。他小心地把纸卷展开,里面只有几个字:“三〇三所,闵”。 闵是指闵老吗?这不会就是闵老给他叔的那封回信吧?这个三〇三所是什么单位?这个纸卷到底是信件的全部内容,还是部分内容?他叔为什么要藏在这里,是一直藏在这里,还是故意让他能在此时看到? 想到这些,郝有富坐不住了,飞奔到火车站,买了赶回江市的车票,打算先去找赵一慧对对笔记,再一起分析。 同一时刻,刘开文也寻着赵一慧留下的地址找去。这三人的命运齿轮又开始了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