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门?什么意思?”郝有富挠挠鸡窝头,非常困惑:“选哪个?” 刘开文走过去,试了试石台的硬度,对二人说道:“我上去看看。” 说着他选择了离地最近的铁门做为目标,左脚踏上最下方的石台,伸出右脚想去踩斜上方的石台,却发现差了一点距离。 郝有富在下面着急地提示:“你侧点身子啊!” 刘开文调整了一下重心,身体紧贴着墙壁,身体向右倒去,同时伸出右腿,才将将踩上那个石台,左脚却没地儿放,只能空悬在外。抬头看见头顶上方又有一个石台,他伸出手牢牢地抓住,借着力,将左腿迈上左斜上方的石台,就这么攀爬几番,来到了离地最近的一扇铁门前。 铁门下方仅有一个小石台,一个人站着都费劲。刘开文皱着的眉头就没放松过,仔细观察着这扇门,不愿放过每一个细节。 铁门紧闭,没有任何的装饰,门顶处焊了一个铁圈,吊着一把钥匙。他拽了拽钥匙,也不知道系钥匙的绳子是什么材质的,看着细,绑得牢,打着死结,根本拽不掉。扯过钥匙对着门上的锁孔,比划几下,长度倒是将能开锁。 “刘同志,怎么样啊?”周学海老实巴巴地问着。 刘开文转头看了看下面两人,小心地从上面跳下来。 郝有富抱着手臂,歪着头,琢磨着说:“这门太难爬了。我看女同志们够呛!” “是得想个法子。李同志也病了,没力气,使不上劲”,周学海额上的皱纹挤出“川”字:“我们身上什么工具都没有……我先把他们叫过来,一块儿想想辙。” “一会儿,你先去开门,我和周学海在下面护着其他人,免得有人摔下来”,郝有富一屁股坐在地上,拿出包里的饼干:“哎哟,好饿!” 刘开文挨着他坐下,拿出自己的饼干,慢慢嚼着。他一直在思考,那个姓莫的所说的“游戏开始”是什么意思。游戏?他们现在在游戏中?什么游戏?活人游戏?那么这个游戏的代价是什么?望着面前的八扇门,那种违和感又浮现他心头。先是九个包,再是八扇门,数字在递减。这个数字是代表着人数吗?那么少了一个人,这个人会去哪里?在这个大多数人都还比较质朴,打击犯罪特别严厉的时代,他压根就没想过会有拿人命不当回事的游戏,或者说是以人命为赌注的游戏。 另一边,阶梯上的人还在等着他们的消息。 “他们怎么样了?会不会遇到危险?”薛芳紧张地盯着前面,扯了扯贾晶的衣角。 贾晶捏了一点饼干放进嘴里,细嚼慢咽,听言摇摇头:“不会吧!有危险他们肯定都回来了。” “要是他们被抓住了呢?来不及通知我们……” 几人瞬地看向薛芳,脸色犹疑不定。 吴为眼尖地发现周学海的身影,指着说:“瞧!我哥来了。” 周学海大步跨着台阶,擦了擦汗,有些喘气地说:“走吧!他俩在下面等着大家出主意呢。” 几人问起下面的情形,周学海也说不清楚,只说很麻烦。 贾晶把挎包挎上,瞄到吴为:“吴同志,周同志的包呢?周同志为了我们大家,跑前跑后的辛苦,你好意思霸占他的食物和水吗?” 吴为站起来瞪着她。 “就你这副德行,除了周同志,谁愿意帮你?” 吴为看看贾晶,又看看其他人不赞同的神色,眼色晦暗,磨蹭了一下,摘下右边的挎包递给周学海。 贾晶眼尖地拦住了他:“你好意思吗?我刚看到你吃的喝的都是从这个包里拿的。” 吴为狠狠地剜了眼她,换了左边的挎包。 “哼!我们走吧。”贾晶见目的达到,拉着薛芳走了下去。 周学海对着吴为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走吧。你省着点吃,吃完,哥这里还有。” 赵一慧和胡自立扶起李自胜,越过他俩,慢慢走下阶梯。 “这是什么鬼地方!” 贾晶不可置信地打量着这间室内,紧紧拽住薛芳的手。 郝有富见他们来了,一咕噜爬起来,招手让他们聚过来。 “没有路,只有这上面的几扇门。刘同志刚才试着爬上去,有些艰难。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