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关山月等人被狂风迷尘阻挠,也不敢进逼,纷纷旋身落地,相互协防。突然黑暗中传来马儿嘶鸣声,关山月敏锐觉察不妙,急呼道::“霍圣尉,圣童要逃!” 话音刚落,几匹马儿先后飞奔而去,渐行渐远。待杨耀武、封北海御火照亮四周,四周早已空无一人,不见了天赐、天佑和霍天毅等人身影。关山月又惊又怒,面色阴寒道:“快追!” 夜幕下,天赐骑马在前,天佑骑马紧随,霍天毅飞马追赶。三人身后百米外,关山月等人也策马扬鞭,挥舞火把急追。 对关山月等人,天赐并不担心,但近在咫尺的霍天毅令他如鲠在喉,不除不快。暗暗拿定主意,天赐边吩咐天佑先撤,边勒马回奔,飞身攻去。霍天毅也不是泛泛之辈,自然早有防备,不慌不忙御电护体。二马交错之际,天赐趁机舍弃马儿,凌空而起,一掌劈下,如泰山压顶般。霍天毅奋力抵挡,竟被震落马下。天赐两指疾点,只听黑暗中传来一阵马儿哀鸣声,接着回身飞去,夺马而逃。 二人慌不择路,狂奔几个时辰后,已经人困马乏。下马歇息,驻足四望,才发觉迷了路。借着附近酒楼星星灯火,望着前面水天齐色,天赐勒马停歇,喃喃自语道:“这里风景真是不错,异香弥漫,惊涛拍桥,水天相融。天亮后应该还能看到绿草茵茵,蜂蝶翩翩,鸳鸯戏水。若有佳人相伴,荡舟湖上,兴尽晚回舟,多惬意啊!” 天佑无奈笑道:“师兄,你是想婉莹姐了吧?你放心,咱们快马加鞭一定能赶到逍遥阁!” “说不定赶不上……”天赐忧心忡忡道,“后有追兵,前有堵截,他们不会让我这么轻易到达逍遥阁。明日上午她就要出嫁了,真得能赶上吗?” “他们?”天佑疑惑道,“师兄是说神龙教?奇怪了,玲珑不是教主吗?为什么会被上官云篡位了?上官云之前不是说恩怨已了,怎么出尔反尔?这人说话跟放屁一样,好无耻啊!” “上官云只是跳梁小丑,”天赐若有所思道,“他背后之人才是真的厉害!” “背后之人?”天佑急道,“是谁?” “还能有谁?”天赐恨恨道,“当然是带走雪海的人!这些人早就盯上我了,难怪去灵山的时候迟迟见不到王仙婆,原来老贼婆烧我后院去了。现在想想,两盟、神龙教、天魔教、圣毒教、玄女教和江南盟都只是棋子,真正的幕后推手就是老贼婆!” “真是可恨!”天佑咬牙道,“上次师兄就该一刀宰了她!下次再遇到她,我帮师兄削了她!” “你不是她的对手,”天赐幽幽道,“老贼婆擅长反弹内力,就算只有一条胳膊,你也未必是她的敌手。若遇到她,尽量躲着点,明白吗?” “好,”天佑无奈道。 二人正说话间,突然附近竹林传来阵阵马蹄声。 天赐耳聪目明,早觉察不对劲,低声道:“有人!” “在哪儿?”天佑慌忙按剑道。 “别动!”天赐指了指前面狭窄小径道,“前面是孤岛小径,你迅速牵马过去,千万不要骑行,我来断后!快!” 天佑不明所以,又不敢耽误,只好照办。他刚骑马踏上湖中小径,就觉察不对劲:这小径是树桩搭架,木板铺设,根本不能急行。听着不远处传来阵阵聒噪声,天佑又急又怒,只好下马漫步,徐徐前行,直急得双目喷火。 后面众人纷纷策马急奔,刚踏上小径,只听咔嚓数声,桥断马陷,狼狈不堪。黑暗中传来霍天毅沉稳声:“不要急行!这是木桥,下马过去!”众人纷纷遵令,先后下马牵绳,徐徐前行。众人刚行到半途,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木桥被揽腰震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