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好心小闺女。 “没有,我们也刚到。” “走吧走吧,逛学堂。”白泽刚吃了肉,现在兴致高涨,尾巴摇得极欢实。 避过耳目潜入后,面对到处结蛛网,灰尘铺盖的破落学堂,白泽的热情就像被狠狠泼了桶冰水。 无处下脚,只觉得空气中都遍布灰尘,恨不得缩成一团。 “要老命了,俺昨晚才洗的毛!” 临渊幸灾乐祸的凉凉一笑,心想:该!让你守家你不听,现在走还来得及。 想是一回事,嘴巴又是另一回事。 他深知顺着它才能劝回去,讽刺只会激起好胜心,起反作用,于是乎。 “是啊,你这毛又白又顺滑,洗一次费老大劲儿。” 临渊故作姿态,摸出条不知哪里来的白帕,蹲下来帮白泽掸灰尘,一边动作一边用白泽才听得到的音量小声念叨。 “多好的皮毛,谁见了不喜欢,非得来这种地方糟蹋,要是我,我才不来。” 话是这么个话,但白泽越听越不味儿,有点耳熟,不确定,再听听。 “这灰沾上既痒且脏,你真是不懂珍惜,上好的皮毛不晓得好好藏养,这里能适合你玩?打个滚跟扫地似的,我看着都剜心。” 白泽品出来了,这玩意儿有个词专门形容来着,叫绿茶。 临渊的茶味很纯正,连格式都不带换的,跟它听过的句式一模一样。 哥哥这么好,谁见了不喜欢,姐姐只是习以为常,所以不珍惜,要是换作我,肯定超级超级感动! 姐姐好凶,要是我啊,一定会对哥哥温温柔柔的,哥哥这么辛苦,还要受委屈。心疼哥哥。 “老子乐意。” 白泽不缩了,舒展开身子,刻意伸个懒腰,然后踏着威风凛凛的步子朝叶倾霜走去,徒留临渊在原地咬碎后槽牙。 这狗东西,怎么这么难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