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大人英明!” “只是……”亲信还有些为难:“只是想要制造舆论的话,大人在中原人生地不熟,还需要有人帮忙才可,谁愿帮大人这个忙呢?” 遥辇氏幽幽的道:“我倒是想到一个很好的人选,这个人和宣徽使也有仇,请他帮忙,他一定会乐的。” “不知大人说的是谁?” 遥辇氏笑道:“王太后的弟亲——王岁平。” 春狩结束之后,扈行的队伍浩浩荡荡回到安城,遥辇氏让人约王岁平,准备私底下与王岁平见面。 王岁平因之前犯太多的事,如不是他乃王太后的亲弟弟,这候早的连渣子都不剩下,他安分老实一段间,如今又开始记吃不记,生龙活虎起来。 遥辇氏约见王岁平,王岁平早有耳闻,这个遥辇氏,可是契丹第一美人,他素来贪财好色,自然想要见上一见。 两个人在城中的酒楼见面,特要一个雅间,王岁平推走入雅间,便看到遥辇氏坐在席上,登笑起来:“遥辇特使!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这传闻可没有遥辇特使一半的好,遥辇特使真不愧是第一美人,美、美!” 遥辇氏有求于他,态度十分亲和,轻笑一声,十分羞赧的道:“王郎君,您谬赞。其实我也早听说王郎君的大名。” “哦?”王岁平道:“我还有名头呢?”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遥辇氏道:“王郎君您可是太后娘娘的亲弟弟,当今天子的亲舅舅啊!这样的鼎鼎大名,谁不知道呢?” 王岁平被他恭维十分舒坦,哈哈大笑:“见笑见笑……” “不过……”遥辇氏还有后话:“但是在我们那里,听最多的,还是宣徽使刘觞,和枢密使刘光这样的大名。” 王岁平登不高兴,脸色拉下来。 遥辇氏又道:“遥辇以为,不过是两个宦官,怎么能与王郎君相提并论呢?但是如今世道不太平,奸人佞臣当道,是会压住王郎君您的名头,也是没法子的事情。” “嘭!”王岁平狠狠一拍案几,冷笑出声:“不过是个太监,有什么能耐?等陛下的新鲜劲过去,我看他还能怎么嚣张?” 王岁平可没忘记,刘觞是抄他家的人,这新仇旧恨,多到数不过来。 遥辇氏压低声音:“王郎君,其实……遥辇这里有一件趣闻,虽不知真假,但或许能帮助到王郎君。” “是什么趣闻?快快讲来!” 遥辇氏立刻将宣徽使刘觞,与耶律延木的母亲神似的事情说一遍,道:“遥辇也没有什么证据,但神似是千真万确的,王郎君您说,若宣徽使他其实是……” “契丹人!”王岁平兴奋的接话。 遥辇氏捂嘴一笑:“中原的天子,可会让其他族人做内朝班之首呢?” “自然不会!”王岁平更是兴奋。 “只是,”遥辇氏发愁道:“这消息也不知真假,若真的只是人有相似,也是有可能的。” “这怕什么?”王岁平大手一挥:“没有证据怕什么?只要有流言蜚语传出去,便算是没有证据,朝廷也要掂量掂量,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能放过一个刘觞!” “是!”遥辇氏笑道:“王郎君您说的真好呢。” 遥辇氏根本没提让王岁平帮忙传播舆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