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开恩,将耶律延木放出来。 嘭—— “岂有此理!”遥辇氏用马鞭狠狠的鞭笞案几,愤怒的脸色涨红:“真是岂有此理!耶律延木竟然被放出来!那天天子不是已经被气晕过去么?怎么突然把耶律延木放出来?不是应该将耶律延木大卸八块么?!” “大人,大人息怒……”亲信道:“小人也是听说,好像耶律延木被放出来,都是那宣徽使刘觞的思,中原的天子最是听这个宣徽使的话,所以没气两天,把耶律延木给放。” “混账!!”遥辇氏喝骂:“他把耶律延木放出来,我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费么!” “大人……”亲信有些迟疑,道:“其实有个事情,小人一直想要禀报给大人,只是因事情还不清晰,未能查证是否属实,所以小人也不敢斗胆说出口。” “什么事?讲!” “是是是,”亲信压低声音,道:“大人您有所不知,其实……这个宣徽使刘觞,面目生有几分形似一个人。” “什么人?”遥辇氏奇怪。 亲信道:“因而发生那事情之,大人还未降世,所以不识也是情理之中,但小人是记一清二楚,这个宣徽使……容颜有七八分与耶律延木的母亲相似。” “什么?还有这样的事情?”遥辇氏眯起眼睛,似乎提起一些兴趣:“你说说看。” 耶律延木的母亲是被族人活活的,她去世的很早,遥辇氏纪轻轻,并没有见过耶律延木的母亲也是理所应当的,但那亲信不同,他曾经见过耶律延木的母亲。 亲信道:“其实小人第一次见到宣徽使,便觉有些面善,但是隔良久,小人也只是远远的见过耶律延木的母亲几眼,所以记不是很清晰,但是后来……便被小人发现端倪。” 耶律延木对刘觞的态度实在太与众不同。 按理来说,耶律延木是契丹特使,而刘觞是大唐的宣徽使,两个人根本毫无交集,但是耶律延木番两次的接近刘觞不说,在猎场之,还多次舍命相救。 亲信道:“大人您想想看,耶律延木是什么样的人?他一个迭剌部的下等人,能爬到今个夷离堇的位置,那是踩多少人上位?他会平白对一个不认识之人示好么?还是如此不图回报的示好?因此小人便查一查……” 虽然没有明确的消息证明刘觞和耶律延木的母亲有关联,但是刘觞在进入大明宫之前,是一个居无定所的流民,后来因迫于生计,这才进宫做宦官,被枢密使刘光收养。 亲信道:“小人也不能确定,但这个宣徽使刘觞,很有可能是当被丢掉的小娃,也是耶律延木的亲弟弟!” 遥辇氏似乎想到什么,笑容逐渐扩大。 “只不过……”亲信道:“这件事情距离现今实在太久远,而且那般小的娃丢入野林子里喂狼,也不知能不能活到现在,或许宣徽使真的是耶律延木的弟弟,也或许……只是相相似罢,小人一直未有查证到底是何种肯能,所以不敢贸然禀报大人。” “无妨,”遥辇氏幽幽的道:“他是不是耶律延木的弟弟,有什么干系呢?只要舆论说他是,他便是!刘觞可是大唐的宣徽使啊,宣徽使这个位置,怎么可能让一个外族人来做?算不确定刘觞是不是这个外族人,但只要有这股风声,想必必然会有前仆后继的人,去弹劾刘觞,何须咱们出手呢?” “大人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