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觞追问:“是有人管你要这种焚香吗?” 崔岑点点头,道:“正是宣徽使您;养父,枢密使大人。” 刘觞:“……” 刘觞脱口而出:“阿爹要这个干什么?不会是……” 崔岑笑眯眯;道:“枢密使与宣徽使所言一样,都说是自己睡眠不好,用在自己身上;。” 刘觞:“……”我信了阿爹;邪! 阿爹不会想要点这个香给小郭将军吧?然后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小郭将军! 刘觞突然有些怀疑,自己真;不是阿爹亲生;儿子吗?为什么自己与阿爹;想法如此一致,简直如出一辙! 无错,刘觞向崔岑讨要这种焚香,并不是因着自己睡眠不好,刘觞;睡眠好着呢,不焚香都可以雷打不动。 他只是觉得这种焚香真;有奇效,如果用在小奶狗天子身上,那么……嘿嘿嘿,小奶狗睡得香甜,武艺再高也不会警觉,自己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崔岑自动忽略了刘觞不怀好意;笑容,也不问他用在什么地方,道:“这本是全都要给枢密使留着;焚香,不过既然宣徽使也想讨要一些,那就将这一半交给宣徽使罢。” “多谢多谢!”刘觞笑眯眯;道:“崔御医,你真是大好人!” 崔岑:“……” 李谌批看完文书,眼看着刘觞还没有回来,便去了演武场,等他汗流浃背;从演武场回来;时候,刘觞已经在紫宸殿中。 刘觞弯着腰,正在拨弄案几上;芙蓉石盖炉,他拿着金色;小签子,一点点;拨弄着香炉,时不时还闻一闻味道,笑得一脸……荡漾? “阿觞!”李谌见他如此专注,都没有发现自己,便呼唤了一声。 刘觞做贼心虚,正在拨弄从崔岑那里要来;焚香,根本没有注意到李谌回来了,被他一呼唤,吓得一个激灵。 “陛下!”刘觞道:“陛下你回来了啊!” 他说着,拿帕子给李谌擦汗,道:“流了这么多汗,我给陛下擦擦。” 李谌笑道:“朕方才没见到你,便去练武了,不必擦了,一会子朕沐浴更衣便好。” 刘觞脑补了一下天子沐浴更衣;模样,不由嘿嘿笑起来。 李谌并不知道刘觞搞什么鬼,还深深;嗅了嗅香炉;焚香,道:“好香,这个味道与平日里不同,阿觞你换新;焚香了?” “是啊,”刘觞点头道:“陛下,好闻吗?” “好闻。”李谌不疑有他:“阿觞喜欢;,朕都喜欢。” 刘觞道:“那陛下就多闻闻看。” 李谌还是没有任何怀疑,道:“阿觞,朕发现你特别喜欢这个盖炉,要不然,你把这个盖炉拿回去放在宣徽院罢?” 刘觞干笑,自己哪里是喜欢这个盖炉,而是很在意盖炉里;焚香罢了,毕竟这是从阿爹手里枪来;一半焚香呢,要好好;珍惜! 刘觞笑眯眯;道:“陛下,您快沐浴更衣罢,流了这么多汗,别着凉。” 李谌轻笑:“那……阿觞要不要朕一起鸳鸯浴?” 鸳鸯浴啊!当然好,可是刘觞已经点燃了焚香,他怕自己留在这里鸳鸯浴,最后两个人会排排睡,那自己;计划岂不是泡汤了? 刘觞忍痛拒绝道:“其实我还有点事儿,我要先去忙一下,陛下先洗罢,我一会儿就回来。” 李谌被拒绝,有点小失落,不过很是听话,点点头:“那阿觞忙完赶紧回来,谌儿没有阿觞哥哥陪着,晚上是睡不着;。” 刘觞心里坏笑,你放心好了,有了这焚香,你很快就睡着了,如此一来,阿觞哥哥就可以对小奶狗为所欲为了! 刘觞借口离开,李谌便让鱼之舟准备热汤沐浴。李谌沐浴完毕,换了衣裳,拿了一卷书,便半卧在榻上看书,想要等着刘觞忙完事情回来一起歇息。 李谌不知怎么;,这书看着看着,突然很是犯困,眼皮子打架,上下眼皮好像有一定;吸力,怎么也睁不开,而且愈来愈困,瞌睡虫上头,实在是忍不住了,捏着书卷便睡了过去。 刘觞算着时间,回到紫宸殿;时候,内殿里静悄悄;,一点儿声音也没有,他走进去,先灭了焚香,然后才走到榻边,拢着手轻声道:“陛下?陛下——” 李谌歪着头,斜靠在榻上,好一副美人入睡图,睡得十分香甜安逸,手中还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