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已紧紧束起蹀躞带。 穆长洲看了眼小案上摆着的吃的,似乎也没动多少,看向她: “昨夜耗费了许多体力,怎么不多吃一些?" 舜音耳后刚退去的热度又起,耳边快被这句话弄得嗡嗡作响,眼神晃动,低声回: “你耗费更多,你多吃好了。" 穆长洲看到她眼神,嘴边一牵,低头说: “难不成在音娘眼里,我还是如当初那般文弱,真成外强中干了。" 舜音下意识又看一眼他身上,他显然也一早清洗过,一身神清气爽的,精神好得很。她无言以对,觉得越说越偏,再说下去就没法听了,干脆不答。 穆长洲忽而问: “那姑娘叫什么?” 舜音回神,掀眼看他,才反应过来他在问谁: "阎会真?" /> 舜音默默听着,忽而反应过来他竟是在解释,轻轻说: “与我说什么……” 穆长洲反问: “你是军司夫人,不与你说,与谁说?”他声放低, “到了现在,难道还能不认?'' "……"舜音抿唇,名已坐实,说不过他。 穆长洲走近,低着头打量她身上,薄唇一动,似想说什么。但已有声音横插进来: “阿姊!”是封无疾,就在院中。舜音看穆长洲一眼,连忙走了出去。穆长洲只好站直。 封无疾虽能进后院,但本分得很,只在院中站着,面朝着东屋。舜音走出去,他才注意到,转头朝主屋这里看来,马上走了过来。“看来阿姊那点小伤已好了,是搬回与穆二哥同住了。” 舜音差点不知该说什么好,就当是这样吧,随口“嗯”一声。穆长洲自她身后走出来。封无疾见到他也在,顿时一脸讪讪: “穆二哥……” 穆长洲看一眼舜音,冲他点头,自他们身边越过,先出了后院。封无疾看他走了,才打量舜音: “阿姊今日瞧着有些不同。” 舜音手指不自觉拢一下衣襟,怕被他看出什么,尤其是颈边痕迹: "哪有不同?""你脸红得厉害。”封无疾说, “可从没见你这样过。" 舜音清清嗓: "你昨晚可有好生将人送回去?" 封无疾一下被问到自己身上,注意力被岔开了: “啊,那是自然。” 舜音问: "这回总没失礼了?" 封无疾一时无言,昨晚他确实送了阎会真,不过一路委实算不上愉快。 就快到阎家附近时,阎会真跨马停下,瞪他说: “你一定得意了,我在你阿姊跟前连少时旧事的私心话都袒露了。" 封无疾不以为意:"少时的事也能当真?你少时仰慕他文人风采算什么,我少时还仰慕那些大将勇武风范!仰慕就仰慕,何分男女,哪里沾得上私心?怕是与我阿姊和他的夫妻情分根本不是一回事,差得远了。" 阎会真被他的话弄得张口结舌,竟找不出话来反驳,最后恨恨指着他说: “要你管!你回去吧,我不用你送了!" 封无疾便原路返回了.. />此时实在不好意思将这不欢而散的实话说出来,他支吾说: “尚可,应当没有失礼……” 舜音也没往下再说,想起方才他见到穆长洲的模样,才问: "你对穆二哥怎么总是回避?" 封无疾看她一眼,像是不知从何说起: “改日再说吧。”舜音蹙眉。封无疾见她神情,立即说: “阿姊放心,改日我一定说。” 后院外忽然来了些声响,似是从前院出来,大概是有人来了府上。舜音隐隐约约听见,转头看去,朝院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