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代表着威仪,不管是否匹配、是否合理,既然手持这枚虎符,便可以调任所有力量以供驱使。 独孤凡偏爱朴素,厌烦虚礼。 “大长老”的身份对他而言,并非无上荣光或者华丽特权,更像一种无形约束。 不是真心感慨,不会轻易道一声“长老”来称誉她。 太璞笑了,“大长老谬赞。” 当务之急是解决问题,得留着性命,再逞作学者去研究深奥学问。不然苍生遭殃前,他们先一步献祭。活着好好的,实在没必要早死早超生,堂堂一代英才,岂不可惜了。 独孤凡领她好意,尊重她的意见,“老朽与小徒‘非默’交代,每隔段时间报一次平安。既然如此,烦请太璞子替老朽走一趟。” “阿斫神魂流连在外,躯壳就麻烦艄公多加照顾了。”太璞含笑,意思尽在不言中。 确实可以出去透气,实在喜不自胜,她根本不愿早回,还想四处转转。 人没走,心思已经飘了起来。 面临危险,忧心忡忡之余,不忘保持活泼好动之性情。不知该苦笑,还是该夸她乐观开朗。 “宽大为怀,独行不怕虎狼吞。”独孤凡摇头,不多做表态。 “心不宽,怎敢踏足泥潭呢。” 她语气柔柔,“阿斫我呀心粗胆大,虎狼咬了嫌难吃难咽。” 话里藏了一丝埋怨,只教人觉得可怜,生不起气来。 独孤凡心存愧意,“老夫曾命非尧取回木公簪,不知怎的失去了音讯,不闻动静,不辨生死。” “木公簪又有何用?” 一弹指,她恍惚记了起来,“出入门户之钥匙,现今又在谁手中?” “老朽仅仅猜测几个去处。”独孤凡从容说道:“神像背后有道口诀,练就便能自由出入此间。唯一麻烦的,是要以我藏岚山浑厚功力为托底。”不懂常羲古卷,一切都为空谈而已。“唯二办法,是借助木公簪。” 太璞凝神听讲,敛眉道:“连大长老都不清楚,微渺如我,该从何处寻?” 听这意思,“自己人”窃取失败又闹了失踪,也不知木公簪落入谁手。 “打草惊蛇。”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