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楚寒慢慢的向白伊然靠近,最后只感觉到脸部已经靠近了她的。才停下说,“然然,我要你记住,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什么事情,以后,以后的以后,都有我陪着你,我希望你不要藏在心里,这样我会觉得自己被你排除在你的人生之外。”
慕楚寒说的很动情,白伊然听的很认真。他身上的气息一点一点的喷在自己的脸上,有一些痒痒的感觉。看着慕楚寒帅气的无以复加的脸,白伊然突然忘我的吻了上去。她想用最原始最本真的行动表示,她心里只有他,装的满满当当的全部都是他。
慕楚寒感觉到嘴唇上一软,喉结忍不住动了一下,白伊然果然就是一个小妖精。
反被动为主动,一阵天雷地火,两个人都沉迷在疯狂的索求里,从客厅到卧室,从沙发到床上。白伊然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可是在最紧要关头,慕楚寒即将进入的时候,突然及时刹车了。还有那个最重要的人皮棺材没有解除,他不能跟然然发生任何的关系,不然那个极为可能是白父血脉的鬼胎会直接钻进白伊然的肚子,借白伊然的身体养自己。
慕楚寒的拳头重重的锤在床板上,然后翻了个身子躺在白伊然身边。
感觉到男人的动作结束了,白伊然心里有一下感觉到了一阵阵失落。转过头,看着身边似乎在隐忍的慕楚寒,她问,“寒,你怎么了?”
慕楚寒看了一眼白伊然,然后一个跟头翻下床,丢下一句没什么就向浴室走去。
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他真的觉得特别的憋屈,要是每天都饱受这种痛苦跟忍受,他觉得自己要疯了,要知道身边躺着的女人可是他最喜欢的
,最爱的啊。面对一个自己最爱的女人又不能动一点点欲念,这不是要把人活活的憋死吗。
他慕楚寒,对所有的女人都有足够的自控力,可是就在白伊然面前,屡次栽跟头,还是那么的心甘情愿。
白伊然有些伤心的躺在床上,看着身边空了的床,听到浴室里花花的水流声,为什么他每次都在最后一刻及时刹车,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心里忍不住一阵委屈。
她总觉得慕楚寒有事瞒着自己,可是是什么事情呢?
白伊然又想起了昨晚的那个梦,梦里的那个男孩说了,如果她不赶紧跟慕楚寒那个的话,寒极为可能被一个女鬼给勾了。
躺在床上,两个人,一夜无眠。
第二天,很早,慕楚寒又起床去了公司。白伊然有些无趣的吃过早饭,她决定今天去医院找纪颜师父,问一下她昨晚这个梦的意思。
到了医院里,刚好纪颜就在太平间里,正对着一口棺材研究。
白伊然走过去叫了一声师父,然后目光便落在纪颜面前的棺材上,同时她的瞳孔不停的放大。
这口棺材,这口棺材明明就是昨天晚上梦里梦见的那口,她记得很清楚,黑色的棺材,外面被红色的细线缠着,除了棺材盖上少了一个慕楚寒,几乎就是一模一样的啊。
纪颜刚把侵泡了黑狗血的线弹在棺材上转过身就看见白伊然双眼瞪着棺材一副惊恐的表情。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纪颜问。
只见白伊然伸手指着棺材然后问道,“师父,这口棺材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怎么?”纪颜又问。
“我昨晚做梦我梦到它了。就是这口棺材,一模一样。”说着,白伊然停顿了一下,问道,“师父,这口棺
材里装着的到底是谁?”
“一个女人。”纪颜回答的简明扼要。
可是只见白伊然疯了似的伸手趁纪颜不注意下一下子推开了棺材。
“你!”纪颜看着已经落在地上的棺材,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她这是做什么呢,棺材里躺的这个女鬼,可是穿着红色喜服并且是在法师的特别做法下含冤而死的,怨气特别的大。所以他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