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伊然看着自己手里通红的烙铁,她其实心里已经开始打着小鼓了。
她有些心软了,但是他们两个在这条路上已经没有回路了。白伊然觉得自己被伊采逼上了这条报复的路,她已经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她必须下手,唯有下手,才能让这个世界清静,这个世界怎么可能有两个一模一样的白伊然呢?
说完,白伊然拿着烙铁的手,死劲的往伊采的脸颊上一摁。
一阵肉被烤糊了的味道弥漫在整个屋子里,伴着伊采杀猪一般的叫声,可谓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
白伊然扔下手中的烙铁,然后转过身,她不敢看伊采被毁掉的半边脸。对着黑泽说了一声我出去了,然后迈着步子向外面走去。
黑泽站在屋子里,看着伊采抱着自己在那里哭着,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跟着她难受起来。
黑泽走到伊采的面亲啊,伸手搂着伊采,“不要哭了,一切都过去了。”
“滚,你给我滚。”伊采伸手推了一把黑泽,整个人呈现了疯狂的地步。
白伊然站在门外,将室内的一切听在眼里,她之所以只是对伊采毁容而已,就是看到黑泽似乎真的很爱她。不管怎么说,伊采还是自己的姐姐,她不想做的更过火。
可是,她没有想到,伊采推开黑泽之后,迅速的拿起被白伊然仍在地上的烙铁,然后冲出了包间。
白伊然站在那里,眼看伊采手中的烙铁就要印在自己身上了,她的眼神中带着恐惧,她条件反射性的叫着“豆豆,豆豆!”
然后紧紧的闭着双眼,觉得自己应该躲不掉了。
可是预期的痛苦并没有出现,只感觉自己被一个宽阔的怀抱所抱着,白伊然睁开眼睛,印入眼里的是一抹红色。
“赫连北?是你?”在
看到赫连北的时候,不得不说,白伊然整张脸上充满的不可思议,又是这个男人在最紧要的关头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怎么,很讶异?我不是说了吗,在遇到困难的时候一定要找我。”赫连北笑,白伊然此刻才发现,他的嘴角居然有两个小酒窝。
见白伊然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赫连北忍不住又说,“怎么,现在是不是发现我其实很帅啊,喜欢上我了吗?还是你其实已经记得两千年前,我们……”
听到赫连北的话,白伊然站直身子,推了一下他,“你想多了。”白伊然说完,看着被赫连北掌风扫坐在地上的伊采。她这次真的不能就此罢手。她已经一让再让,为什么自己的这个姐姐,平时看起来一副聪明的样子这会儿却这般死脑筋。
你说她刚才如果想通了,去整成原本的模样,然后从此她还是她的梅园老板的女儿,她当她的慕家少夫人,井水不犯河水多好,她也不会那么刮躁的跑去宣传伊采曾经在这样的场所做出那样的事情。可是这个伊采的脑筋真的是被炉子踢过了吗?
白伊然走到伊采的面前,蹲下身子,低沉的说道,“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可不要怪我不念亲情。我真的不能再忍受了,在忍让你我就是白痴。”
说完,白伊然站起身,对着已经走出包间的黑泽说道,“去给我找点那种药。”
“哪种药?”黑泽明知顾问,视线落在伊采的身上,脸上有一丝不舍得。
“你说呢。”白伊然的语气加重。
黑泽看着伊采,大约过了三分钟,仿佛下了莫大的决心一般,然后才说,“好。我去。”
不一会儿黑泽走到伊采的面前,把一粒白色的药丸递给她。
白伊然伸手接过药丸,那在
手上看了一下,满脸充满了疑惑。就这么一粒药丸真的有那么强悍的功效,可以让人变得忘乎所以只知道做那事?
见白伊然盯着手中的药丸有些疑惑的表情,黑泽说,“这个是强效药,很管用。”
“好。”白伊然看了一眼黑泽,然后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