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全场肃然起敬。
“不愧是庆鳌,这种自信,我等凡人永远望而莫及。”
“自信来源于实力,鳌哥的境界,又岂是我等可以料想的?”
“没错,我亲眼见过,鳌哥单手碎裂巨石。”
“是村子东边那块挡路的石头?天呐,可足足有千斤重啊!”
“就是那块,当时我只不过眨了下眼,巨石已经炸裂!”
“天呐,这等伟力,要是落在人身上……”
“哼哼,你瞧好吧。就前面那不知死活的小子,见到鳌哥非但不逃,居然还敢往前走?哼哼,那块巨石就是他的下场。”
“是要……血溅当场?”
“何止,定要叫他粉身碎骨!”
庆合听到众人的讨论声,也拍拍自己的胸膛,与有荣焉地说:“那是。鳌哥是谁?那小子又是谁?他也配跟鳌哥比?”
此时,众人口中的“鳌哥”,庆鳌,已经挺起胸膛。
很满意大家对他的评价。
作为一个过往惨淡的人,就是要所有人都畏惧他。
庆鳌抚顺长髯,高深道:“众位,做人谦虚些,这些话自己知道就行,莫要张扬。”
“鳌哥说的是。”
庆合谄媚奉承,看着走来的陈盏,心中冷笑连连。
‘敢把刀架我脖子上?’
‘该死的……’
‘今天,必须让你这自大之徒,付出代价!’
......
“恩人,千万小心啊。”李焕追上来,面带担忧。
陈盏闻声,轻轻摇头,解释道:“你不懂,庆鳌只是淬体八重,而我地罡十重,领先他一个大境界加两个小境界。”
李焕不解:“听上去挺强的。敢问恩人,这之间差距在哪儿?”
“比如说,庆鳌是一缕风,我就是八级大狂风;庆鳌是一团火,我就是火山;如果庆鳌是天地间的一粒尘埃,我就是……陨石。”
“原来如此,可是……”
“等下你看我操作。”见李焕仍然面带忧色,陈盏打断她的话,不再过多解释。
转眼间,两拨人距离拉近。
陈盏直接走到庆鳌跟前,与他贴得极近。
紧张的气氛瞬间被点燃,七、八个青状小伙立即手持扁担,或是扛着一条锄头,脚步杂乱地分散开,把陈盏围在中央。
有人蠢蠢欲动,提起扁担,就要动手。
庆鳌眉头一皱,飞去一个眼神,叫那人先不要动手,准备先看看情况再说。
随后他松开长髯。
双手抱胸。
大剌剌地站在原地,一副高人模样,问陈盏。
“你是哪个宗的?”
“可有师承?”
陈盏闻言,直接大喝一声:“少在这里装腔作势!叫能做主的出来,免得一会儿丢了性命,又要去阴曹地府告你爷爷的状!”
庆鳌闻言一愣,其余人则放肆地笑开。
“好好好,这么叼是吧?”
“他真的,我笑死!”
“在鳌哥面前要画面,他怎么敢的啊?”
“真不知道鳌哥有实力?”
“别急,等下有他哭的。”
“……”
庆鳌心中恼怒,面色不显,阴郁道:“兄台,报上名来。也劝你客气一点,不要张开嘴就打打杀杀,这种行为,影响太差!”
“这时候装文化人了?”陈盏啐道:“你爹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叫你爹。”
庆鳌心中,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