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如歌词里所唱——她们不是只有现在吗? 沉迷又如何呢?就像南潇雪点的那杯酒,春日灼烧的野火热烈最是短暂,焚之,便什么都不剩了。 安常起英文里有个词,专门用来描述这种状态——「crush」。 「热烈短暂的迷恋」。 南潇雪点的这杯酒可真烈,她只喝了小半杯,这会儿脑子就晕乎乎的。 靠在沙背上,觉得自己双颊在烫。 射灯,旋律,酒精,还有南潇雪。 她把头往南潇雪坐的那边扭,好似看了一整圈大家正在做什么。 最,眼尾里才收录进一个南潇雪。 她的手贴着沙座椅,轻轻往移。 南潇雪的手就撑在沙靠垫边,被她悄无声息的握住指尖,藏进了沙靠垫的缝隙间。 有人在大喊着玩猜拳。 喧哗声。笑闹声。酒杯碰撞声。 没人知道她们在最热烈的场合,最隐秘的牵手。 她终于大着胆子扭头看了南潇雪一眼。 而南潇雪的眼眸应了她,好像刚才她喝剩的那半杯「如灼」,尽数泼洒进了南潇雪的眸色里。 那样的眸色在说,要与她接吻。 此时此刻,就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