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魄演绝了,说南仙好像在恋爱么?真不知道什么样的勇士才敢跟南仙谈恋爱!” 化妆师另一边坐的恰好是倪漫,这时欲言又止的瞟化妆师一眼,又看看安常。 安常捏捏自己的耳朵。 饮品上来了,安常不喝酒,给自己点了杯橙汁,接杯子放到自己面。 南潇雪淡声与商淇说着话,好似十分不经意的又一勾腰,抽了根桌上的吸管。 撕开纸包装,插进安常的杯子里。 她这作太自然而然,甚至没往安常这边看一眼,与商淇的交谈也一直没停。 若非有人全程盯着她们这边瞧,一定以为那橙汁是南潇雪自己要喝的。 安常端起杯子,扶着那吸管,在齿间来来去轻咬。 橙汁酸酸甜甜的味道,往齿缝里钻,透牙髓刺激着大脑。 她盯着屏幕上的歌词,有人在唱: “我们不是只有现在吗, 现在不是可以相爱吗, 相爱原本不就简单吗, 你知道你有多美吗……” 她默默凝眸看了一会儿,放下橙汁站起来,跟边人道不好意:“借一下,我去趟洗手间。” 南潇雪跟商淇说着话,瞥了眼安常的背影,又看了看屏幕上的歌词。 安常走出包间,正遇到柯蘅往里走。 “上洗手间?” “嗯。” “我刚抽完烟来。” “嗯。” 柯蘅笑了:“你话真的很少,跟她也是?” 安常了,跟南潇雪在一起的时间,好像大部分真的很安静。 静静的接吻,静静的缠绵,静静的等南潇雪睡醒,静静的素描。 缠绵怎么可能是静静的呢。 可安常的感觉确然就是这样。 她的进攻坚定柔和,而南潇雪怕房间外路的同事或是文秀英听到,总是抿着唇,偶尔叹出的那一声都几不可闻。 时光在恍惚间被拖慢,额角的薄汗晕开欢愉的墨迹。 柯蘅观察她神色:“我有时候很担心你太沉迷,好像看到去的我自己。” 安常摇摇头:“谢谢,但不会的。” “你先进去吧,我去洗手间了。” 洗手时,安常瞧了眼盥洗镜里的自己。 走包间,坐原处,手伸茶几去绕开自己的橙汁,端起南潇雪的那杯酒。 南潇雪喝酒的时候很少,今晚点了一杯,安常听她点单的时候,那杯淡淡琥珀色的酒叫“如灼”。 安常喝下一口,她酒量一般,嗓子的确如酒名一般感到一股灼烧感。 南潇雪与商淇说着话,好像根本没在意有人误端她的酒杯。 而其他人唱歌、玩骰子、聊,怎会现她喝的并非自己饮品。 她放下酒杯,靠沙背。 那首歌唱到副歌部分,几句歌词又循环一次: “我们不是只有现在吗, 现在不是可以相爱吗, 相爱原本不就简单吗, 你知道你有多美吗……” 这几句歌词的确触了她,并非导感伤的部分。 柯蘅说得对,她沉迷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