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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2 / 4)

这么乖觉?一直等礼花都飘落完了,才踱步进来了。

疏离清冷的男人,双手插着兜,旁若无人地自寻了个位置坐了,就像这布满气球洒满礼花台子上摆着鲜花和生日蛋糕的场景跟他无关似的。

他这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气质,让两位被安排暖场的姑娘也有点无措,互相推攘了下,余静被推上前,递给范之洲一个礼物盒,“范老师,生日快乐!”

范之洲眼婕抬了点,往台子上点了下,示意余静将礼物放下,自己则慢吞吞地开酒,修长精瘦的手在昏暗的光下里更有种冷寂的白,动作舒缓自在,有种难言的韵律感。

余静将礼物放下,招呼高沐点歌,问栾姝:“阿栾,你唱什么,我给你点。”

“生日快乐歌。”栾姝在看男人开酒,脱口而出。

范之洲已将瓶盖掀开,拎起细长的瓶颈递给栾姝。

栾姝:“——我不喝酒。”

范之洲不说话,但酒瓶也未放下,他的表情在说他根本不信。

栾姝莫名有点紧张,跟范之洲喝酒?

莫名就想起六年前他的生日那晚,他们也一起喝酒,喝得是干爽辛辣的深蓝,醇厚的酒香令人晕眩,也让人沉醉在浅淡的香草气息中,忘乎所以。

那天后,栾姝在外场合中就称自己酒精过敏,滴酒不沾。

高沐瞧见动静,解释说,“范老师,我们栾老师酒精过敏,不能喝酒。”

栾姝又听见了从他胸腔里发出的沉闷的嗤笑声,声音从他嗓子里浅淡地吐出一个音节,不轻不重,像是夜幕里突然暴雨落下的雨点,凌乱地敲打着花枝,闷闷沉沉,凄凄惨惨。

栾姝受不住了,她一把夺过那瓶黄啤,对着嘴就灌了一口。

高沐和余静都惊慌了。

“她不对酒过敏,她对人过敏。”

范之洲开口,声线还是那样低哑磁缓,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又夹着些似是而非的暧昧气息。

栾姝手一颤,酒水洒了衣襟上,顺着半截玉白的脖颈往深处滚落,胸腹间被冰凉的酒水侵染,脑子似被闪电横穿,瞬间的空白。

范之洲并未看她,而是又拧开一瓶盖,慢悠悠地对嘴咬了一口,长腿散开,姿态慵懒,翘起下巴对余静示意了下,“生日快乐歌呢?”

余静赶紧点了歌曲,前奏音响起,余静将话筒递过来。

范之洲偏头,对栾姝挑下眉。

栾姝接了话筒,“祝你生日快乐”的旋律已盘旋,她站起来,走到大屏幕前,背对着范之洲,盯着屏幕中不停飘荡的蛋糕、气球和全家团圆拍手的画面认真地唱了一首完整的生日快乐歌。

歌曲结束,幽暗的空间里响起零落的拍掌声,她听见他轻声说了声“谢谢”。

栾姝感觉自己挺直的脊背都要垮了,她能感觉到背后那双寒寂的眼,始终薄凉地盯着她,仿若是匍匐许久的猎豹,游刃有余地盯着他早就掌控在握的猎物。

余静说:“涛哥和蔡哥呢,要吹蜡烛许愿切蛋糕了。”

高沐已插了两根蜡烛,手里还抓着一把,“插几根啊?”

“三。”

正主开口,高沐赶紧又插一支。

“换个颜色。”

高沐一看两红一白,她欲取下白色,栾姝却递给她一根黄色,“三根颜色要不一样。”

“为什么是三根不一样的颜色,有什么讲究吗?”高沐从善如流换了蜡烛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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