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危险,男人顿步认真与她说,“日后有危险就喊我,我能听到。”
连桑眸子当即亮了,手下意识的拽着了他的斗篷,“只要我叫你,你就会出现在我面前吗?”
男人点头。
连桑进了酒店,男人就消失了身影,可连桑还是很开心,缠了她好些天的失眠症都没了,很快就睡着了。
可雨势越下越大,没有要停下的趋势,半夜一点,几道闪电劈裂开天空,雷声瞬间响彻半边天,连桑霎时间被吓醒,揪紧了被子,将自己缩成一团。
她向来怕打雷,自小就有,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改掉,一连打了三次之后,连桑忍不住了,出声唤他,“政……政哥,你在吗?”
男人现出身形来,声音依旧令人安心,“别怕,我在。”
她到底性子未变,从前怕雷,到现在也是。
那个时候只要一打雷,她就会习惯性的叫他的名字,就一次有事不在,小姑娘就哭的满脸泪痕,那个时候男人就知道那小姑娘依赖他,可如今几世下来,这毛病还是改不掉。
连桑床边的小夜灯不敢关,她还是出声提醒,“政哥,你先别走,我害怕。”
男人始终背着身,他就站在那里,给足了绅士和安全感,应了声,“我不走。”
来了这么一段小插曲,连桑精神头也起来了,干脆窝在被子里和男人说话,“你是鬼么?”
男人应声,“是。”
“世上真的有鬼?”
“有。”
“我们之前是不是认识?”
一来一去的回答就这样断了,男人沉默。
连桑格外的想知道男人的身份,直觉告诉她不止认识,甚至还有更深层的羁绊,可男人不说,连桑也无法求证,她逼问,“是不是?”
男人设法将雷声隐去,只能听见外头的雨声,“很晚了,睡吧。”
男人又要走,连桑伸手抓他的衣袍之间,他已经匿了身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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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小组人员都按照约定好的时间集合,五人小组先是戴着工帽在工地转了一圈,有人拿着笔记着数据,有人在工地测量,忙活了一整个上午,下午便和当地的老板去吃饭。
到了饭桌上工作闭嘴不谈,弯弯绕绕却和家庭逃不开,最后老板提了一嘴,“连桑有对象了么?”
连桑拉了下唇角,“还不急。”
有人看连桑情绪不怎么好,也替她圆场,“就连桑姐这长相,这实力,啥时候都不愁!”
老板笑了几声觉得认同,又说起自己家的女儿,给她找了好几个相亲对象都不去,好说歹说都不去,非要找自己喜欢的,还说不是自己喜欢的宁愿不结婚,老板摇了摇脑袋说不懂现在年轻人的心思。
“时代变啦,老喽,跟不上啦。”最后老板感慨了一句。
实际上连桑一句都没听,饭桌上也没吃几筷子,一同组的看她没吃几口,附耳关心了句,“连桑姐,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连桑摇头笑了一下,“没有。”
饭桌上算是进行到尾声,连桑借口到上洗手间,出了包间之后便去结了账,不知为何总有些犯恶心。
晚上将近九点,老板笑呵呵的从包间出来,掏出卡准备划钱的时候,前台笑眯眯的告诉他,账单已经结过了,老板反身过来夸连桑会办事,几番言语下来,这项合作算是敲定了,送走老板之后,小组齐刷刷的鼓掌。
高兴。
预计三天的工作一天就敲定了,连桑也不好扫兴便提议道,“剩下两天大家可以休息,我订的后天下午五点的机票。”
“多谢连桑姐!”
“桑姐威武!”
夸赞只余有人都开始打开手机看相关的旅游攻略了,有人瞧见连桑像是要回酒店的意思,“桑姐,我送您过去吧?”
连桑笑了一下回绝了,这人是刚来没两个月的实习生,做事还算麻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