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哥——”连桑惊醒,一瞬间撑着床坐起来,旁边守着的秦澄皱着眉盯着她,不安的问道,“桑桑,你终于醒了。”
连桑环看四周,淡淡的垂下眸子不说话。
“桑桑,总算醒了,担心死我了。”
连桑闻言干涩的吞咽了一下,一滴泪“倏”的就砸落到她的被子上,所以,他还是把自己送回来了。
“桑桑,你怎么哭了?”
“桑桑,你刚刚喊的‘政哥’是谁?”
……
时间一晃而过,近期入了秋,公司派了一组人去隔壁市出差,连桑带队,飞机落地之后便天黑了,连桑交代明天早上的集合地点之后,就让他们先一步散了,组内人员嚷嚷着要去吃特色菜,连桑先行回了酒店。
刚进电梯秦澄的电话就打来了,秦澄在电话里质问她,“你怎么不跟他们一起去吃饭啊?”
连桑摇了摇头,“不想去。”
“你可别出差几天回来又瘦几斤,回来你就给我上称,没得商量。”秦澄看着连桑表情有一瞬间的微动,秦澄立马加大筹码,“掉一斤五千块,v我。”
连桑被她逗笑,酒窝隐隐露出来,“知道了。”
到了房间,两人又聊了一会这才挂了电话,连桑拿出衣服就钻进浴室洗澡,途中难免想东想西。
想到方智鑫老板,又想起之前把她困在卫生间的男生,危险之中脱困,连桑很难不想起来“政哥”,也有大半个月没见到他了。
连桑可以很清楚的感知到自己对“政哥”的熟悉感,一到他身边就有一种难言的安全感,可明明就不认识他,这是为什么?
连桑这大半个月总是想着“政哥”,可如何也无法再见面,翻阅了许久的资料,也仅仅有那么一条挨近,见到“政哥”的那天正巧是中元节,总有传言说中元节是鬼来探亲的。
难不成下次再见是明年的中元节?
连桑关了水,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穿上衣服出了浴室。
后知后觉感到了饿,连桑随便换了身裙子就出了门,打开手机查了最近的饭店,这条街走个五百米再左拐有家馄饨店,连桑当即决定吃馄饨。
馄饨上来又给封荷打了通视频电话,免得她又担心,封荷还没唠叨完连桑就已经把馄饨吃完了,好不容易挂了电话出了店门,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开始飘雨了。
连桑就站在沿廊下,看雨砸下来形成的雨滴,后来越飘越多,闷雷一阵滚,雨越下越大了,她叹了口气,余光里她看见身侧似乎站了个人。
黑斗篷。
连桑转头看大半月没见的男人,有些惊喜,他整个人遮的严实还戴着斗篷帽,可连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她语气难掩开心,“政哥,你怎么在这儿?”
男人抬头露出一截凌厉的下巴,他撑着把黑伞,“还不过来?”
连桑抿唇笑了一下,当即站在了男人身侧,男人身形高大,撑了把黑伞,似是垂眸打量了下连桑的衣服,连桑自己低头看了看,抬头看向男人,“怎么了?”
男人挥手之间就给她套了见跟她裙子配套的长外套,连桑这才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天冷。”
这么一提醒,连桑后知后觉的感到了冷,随后就缩了下脖子,这么加了件衣服的确暖和了许多,男人一路跟着连桑的步子。
伞始终往连桑这边倾斜,连桑看见后又推回去,“你要被淋到啦。”
男人声音沉稳,“无妨,我不怕淋。”
连桑想到了他的身份,似乎不是人,抿了抿唇换了话题,“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男人似是能窥探她的心思,回答,“凭感觉。”
“噢对了,上回卫生间救我的人,是你对吧,谢谢你。”
一提到这个,男人脑中将那个畜生想了一遍,随即皱了下眉头,他不能随时随地都在连桑身边,一想到连桑会